“蕭郎又和妾身客氣,這麼多年,妾身的心意,蕭郎真的不知嗎?”
“鐘夫人今晚不用去給鐘老爺守靈嗎?”蕭含就差沒直說,你老公才剛死,你能不能克製一點?
“自然要去的。夜深了,蕭晗趕緊歇息吧,明日我再來探望蕭郎。”鐘夫人體貼的為蕭含整理一下被子,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床邊。
“嗯。”蕭晗不鹹不淡地回了聲。
李樹聞一直站在一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突然感覺身上一股寒意,他抬眼正對上了鐘夫人如毒蛇般森冷的眼神。
鐘夫人看著李樹聞,宛如女主人般吩咐道:“蕭郎傷重,你給我好生在這伺候著。他若出什麼事,我定饒不了你!”
李樹聞趕忙低頭頷首,一副驚懼的樣子,回道:“是,夫人。”
待吩咐完李樹聞,鐘夫人又依依不舍地看了蕭晗幾眼,這才轉身離開廂房。
李樹聞上前關門,看到鐘夫人身影徹底離開院門,這才鬆了口氣,合上門,回頭,就看到虞梔纓又從窗戶處翻身躍了進來。蕭晗見怪不怪地繼續躺在床上咳嗽。
李樹聞見到虞梔纓,連忙走了過去:“姐姐,你沒受傷吧?”
虞梔纓不以為意地笑道:“姐姐好得很!我就知道這鐘夫人疑心病重,所以我壓根沒躲窗沿下,我在房頂呢,她的金葉壓根打不到我。”
見虞梔纓沒事,李樹聞放下心來。
一旁的蕭晗不由得譏誚出聲:“虞姑娘膽子真大,竟敢還留下來聽牆角,你倒不怕那鐘夫人真的去你房間尋你?”
虞梔纓笑著一屁股坐在桌上,給自己倒了杯茶,就要往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