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都來她麵前玩隱瞞身份。要不是看在他有點臭錢的份上,真是想一槍一個捅死算了。
“虞姑娘,不好直問禮王名諱,這太冒昧了。”吳澤一臉頭大,拉著虞梔纓的手臂提醒道。
虞梔纓不以為意地昂著頭,關她什麼事,她又不是朝廷裡的人,可不願卑躬屈膝。再說,他國禮王算什麼,他們辰國太子還是她夫君呢!
想到這,虞梔纓下意識地朝李樹聞看了一眼。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李樹聞的臉不禁微紅了下。
見虞梔纓如此,吳澤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朝蕭晗作揖問道:“禮王殿下,不知你此番前來我們辰國,是所謂何事?”
蕭晗的目光自虞梔纓身上落到了李樹聞身上,李樹聞抬眼與他對視。
蕭晗沒有說話,再度移開視線,看向了被衙役們從牆上拆下來、放在地上的慕顏屍體。
慕顏渾身赤裸,為保全死者顏麵,吳澤解下身上的袍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禮王殿下,難道是因為金縷樓而來?”吳澤循著蕭晗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女屍,猜測道。
蕭晗沒有反駁:“世人皆知,你們辰國先皇後蕭氏乃我大晉長公主,她與我一母同胞。當年傳聞,她在辰國皇宮內,染重病而亡。孤聞訊十分悲痛,欲前往辰國,將皇姐屍身帶回母國安葬,但遭到了兩國皇帝的反對。時隔多年,孤依舊未能忘懷皇姐,體恤當年陪皇姐一同出嫁的貼身丫鬟以及陪嫁侍衛還在辰國,恐皇姐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故而幾番借商販身份,來往晉國,試圖找回二人。”
“殿下的意思是,您要找之人就在這金縷樓中?”吳澤挑眉,低頭看向地上的慕顏問道。
蕭晗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眼看向李樹聞,眼神饒有深意道:“沒錯,鐘府一案裡的鐘夫人,曾乃我府上女眷。”
蕭晗緩緩回憶道:“幾年前,我派她來辰國查探與我皇姐有關的消息,她卻一去不回,待我來了辰國之後,我才得知她成了金縷樓的舞姬,並嫁給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