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記性就好,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還不了不起?哇!我從小三字經都背了大半年!”虞梔纓一崇拜地看著他道。
“明明是你蠢笨,虞姑娘還是少說幾句吧,彆打擾李少俠畫圖了,省得我們再去縣衙跑一趟,問吳大人要地圖了。”蕭晗冷著臉吐槽虞梔纓道。
虞梔纓一臉地不以為意,故意懟某人:“我家小聞都沒說我,輪得著你來說嗎!吳大人吃你那套,我可不吃。我管你是太師還是皇帝,總之,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上,得罪我,信不信我把你賣去當男風倌去,讓你夜夜當新郎。”
“虞梔纓,你夠了啊!你信不信……”蕭晗的話還沒說完,嘴裡就被虞梔纓塞了一個包子。
“吃你的吧!彆信不信了,有本事放狠話,不如想想怎麼找你的解藥吧!你這身武功不恢複,難道想賴我一輩子。”虞梔纓坐回到餐桌,朝蕭晗說道。
蕭晗瞪大眼睛,咬著嘴裡的包子,一時無話。
酒足飯飽後,虞梔纓領著李樹聞跟蕭晗去了他們的房間,又讓吳掌櫃送了熱湯過來。
將金縷樓這一身血汙,全都洗了乾淨……
月黑風高,今夜彆說不見月亮,就連星辰也沒見幾顆。
江饒鎮的縣衙內,院內堆滿了屍體,吳澤帶著仵作們還在連夜驗屍,師爺在旁,一個接一個地將死者畫上案卷,好存檔分類。
吳澤站在廊簷下看著他們,臉上毫無表情。
師爺抱著案卷來到吳澤麵前:“大人,已經畫了四十具了,還有不少沒畫完,要不您先去歇息吧。”
吳澤搖頭,身形未動:“我還不累,繼續畫吧。此案太過凶殘,百姓那邊記得去安撫下,彆驚擾了民心,等畫完全部屍體,找個空地把屍體都燒了,免得起疫情。”
“是。”
師爺領命而去。
吳澤站著繼續看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