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你累了要不休息下?”小薑回頭看了眼陳安陽,擔心地說道。
陳安陽搖頭,繼續策馬狂奔:“不了,早點找到梔纓,讓她帶人回去救總鏢頭他們,希望還來得及。”
此言一出,連陳安陽自己都不信,他們都趕了半天的路了,虞海他們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那個戴麵具的人一直沒追上來,也有可能大家把他給殺了。
總之,先找到虞梔纓再說。“前麵山上好多火把,是出什麼事了嗎?”
又往前跑了一會,小薑驚奇地指著前方的山脈道,“這是綠柳寨的方向,不會是小姐在那吧,那的張大寨主是小姐的朋友。”
陳安陽跟著抬頭望去,眉頭一皺:“走,去看看。”
白霧濃重,縈繞在林間,寒月生身上帶血,站在屍堆前,戴著麵具望著周圍的屍體,雙腳慢慢踩在了地上碎掉的長纓槍上。
“不愧是長纓鏢局,名不虛傳。”寒月生沉吟道,左手鮮血淋漓。
虞海的槍頭還嵌在他的肩胛骨上。十幾年了,他都沒有被人傷過了。原來,他還能感覺到疼痛,真好。
這說明,他還活著,他不是個活死人。但那又怎樣?又怎樣呢?寒月生抬起流血的左手,將麵具摘了下來,再度露出那張詭異驚悚的臉來。
哪個活人會有這麼一張骷顱臉。他要殺了所有人,讓所有人都跟他一樣痛苦。
身後傳來腳步聲,寒月生猛地回頭,厲聲道:“什麼人?”
一名孤星樓的殺手,提著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