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梔纓見狀,不由得抬眼多看了那靜王一眼,眼裡劃過幾絲驚歎。
這靜王出手淩厲,看起來武功不弱。
一旁的蕭晗默聲站在一旁,自顧自地坐回原位,給自己倒了杯茶。
“靜王叔我……”長輩未坐,他先坐了不大好,李叔聞起身要給靜王讓位,被靜王一把按回椅子上。
靜王氣場強大地站在李樹聞身旁,目光一一掃過虞梔纓等人,最後落到了無聲喝茶的蕭晗身上,他眉心一皺,聲音頗冷地說道:“這位想必就是堂堂晉國太師,禮王殿下了。”
蕭晗聞言,笑著放下茶杯,抬起頭,揮著折扇,不卑不亢地輕點了下頭道:“都說辰國靜王素來不過問朝堂一事,今日一見,發現傳聞也有獎。本王與靜王殿下從未見過麵,您能一眼就認出本王來,想必這朝堂一事沒少暗自探勘吧。”
蕭晗話中有話,說得靜王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吳澤尷尬地站在一旁,立刻給蕭晗打圓場道:“禮王殿下,我家王爺雖然是深居簡出,但心懷天下,所以世間事他都知曉。您在此地的消息在下早已上報,故而王爺才一眼就認出了您。”
“吳大人莫激動,蕭某不過隨口一說罷了。靜王殿下認出本王也是好事,總比把本王認作是晉國的奸細來得好。”蕭晗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頓時,靜王的臉更黑了。
吳澤一頭冷汗地看向靜王,拿眼神安撫著。
若非看在蕭晗身份特殊,顧及兩國和平,不然就憑他那張破嘴,早就被靜王給撕了。
靜王李運雖然叫靜王,但實際上是個暴脾氣。彆看他平時話少,但誰惹怒了他,那隻有死路一條。
虞梔纓站在一旁,看著靜王跟蕭晗的唇槍舌劍,很是不耐煩。她眼下隻想快點找到寒月生為鏢局的人報仇雪恨,其他事,她一概不感興趣,她才不管他們是什麼王,什麼太師的,就算是兩國國君來了,也隻會耽誤她拔刀的速度。
虞梔纓拉起小薑準備要走,李樹聞見狀,猜到了她的心思,起身打破僵局,朝靜王問道:“靜王叔今日來此,是特意來尋我的嗎?”
“不然呢?”靜王挑著眉頭反問道,“吳澤跟我說你在這,本王即刻趕來了。近日,江湖上連發大案,你流落在外,本王如何能放心。應後一黨一直對你虎視眈眈,太子殿下現今在本王封地,本王身為殿下的叔父,自然要為殿下安全負責。等太醫給殿下看完傷,本王就護送殿下回宮,孤星樓的事就交給吳澤他們的,殿下就彆插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