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他,虞梔纓則陰沉著張臉,攥著拳頭,冷冷地看向小晉帝,憤怒地罵道:“我根本沒有懷孕,晉帝如此捏造我懷孕的事實來欺騙辰王,此事若宣揚出去,您就不怕你名聲不保嗎?”
“名聲?嗬?孤還有名聲?虞姑娘是在跟孤開玩笑嗎?世人說起孤來,誰不說孤是個瘋帝,既如此,那孤就瘋給他們看看。隻要辰國願意割五座城池給孤,孤就放虞姑娘回辰國。”
“五座城池?晉帝可真敢要,無憑無據,辰王怎會相信你的玩笑之言。晉帝您年幼,人家辰王也不年輕了。太子殿下已死,誰會承認一個沒有封號的太子妃。彆說我沒懷孕,就算我真壞了辰國太子的骨肉,辰王也不會因為我跟我孩子,向你割池五座來換我們的。”
“換不換,輪不到虞姑娘操心。虞梔纓,你現在隻能乖乖留在這,直到你腹中孩子出生。”小晉帝冥頑不靈道。
虞梔纓氣哽:“我沒懷孕怎麼生啊?”
“孤說你能生,你就能生!”小晉帝淫笑道。
似乎猜到了小晉帝要做什麼,虞梔纓頓時黑下臉來,差點衝上去,掄起拳頭直接把小晉帝揍一頓,但被那名江公公給攔下了。
那江公公不過輕輕出了個掌,推拉間,就將虞梔纓推到了離晉帝三米外的地方。
虞梔纓眯著眼盯著江公公,沒說話,隻是與江公公對了一掌的手垂在一旁,在微微發著抖。
都說給國君貼身伺候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今日一見,虞梔纓不得不佩服,怪不得這小晉帝這麼癲,他還在他的龍椅上坐得安安穩穩的,原來他有江公公啊!
這江公公的武功絕對遠在虞梔纓身上。
識時務者為俊傑,虞梔纓深知自己已經跳進火坑,很難再逃出來了。
晉帝既要留下她,那肯定會用儘各種辦法留下她,將她囚禁。而她此刻,除了妥協,並無他法。那些跟她來的鏢師們還被扣押在小晉帝他們手中,她得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