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搖了搖頭,把這詭異的感覺搖頭。
江霖:“怎麼了?
白榆:“沒事。
江霖:“既然沒事,那我們回去了?
白榆:“嗯。
話音剛落地,她的手腕就被江霖給牽住了。
他的手指節分明,修長有力,握著她的手腕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不斷傳來的溫度,以及手背上淡淡的青色血絲。
他的臉還是那麼好看,好看得有些過分的妖孽,格外的耀眼奪目,跟他渾身上下打理得一絲不苟的嚴肅感,有種說不出的矛盾和反差。
這種反差如同撓在人的心尖處,掠起一陣說不出的酥癢。
江霖牽著她往前走,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低垂眼簾:“以後離江武遠一點。
白榆仰頭看他:“為什麼,嫂子和小叔子之間還不能說個話聊個天了?
江霖:“彆人的嫂子和小叔子可以,但江武不可以,他狼子野心。
白榆:“……
就在剛才,江武也說他狼子野心。
兩人對彼此的印象在這一刻達到了高度的一致。
突然,一個人騎著自行車七倒八歪朝他們衝過來,騎自行車的人哼著歌,搖頭晃腦的,一看就是喝多了。
隻是他從拐彎處猛然衝出來,白榆壓根沒有反應的時間。
下一刻,她的身子被江霖用力一拉,她整個人往右邊倒去,一頭撞在江霖結實的胸膛上。
騎自行車的人被嚇得救醒了,說了聲對不起,掉轉過頭就風一般地跑了。
江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幽靜的胡同裡寂靜無人。
白榆的胸貼在他的胸膛上,嚴絲縫合,彼此之間沒有一絲距離。
從白榆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突起的喉結,清晰的下頜,以及那雙幽深仿佛會勾人的眼眸,那種矛盾的衝突,仿佛禁忌一般,越是不能做,越是勾人。
這男人長得實在太好看了,好看得想讓人忍不住想對他做點什麼。
白榆想起白天對林向雪說的話,臉暈染起紅暈:“江霖哥。
江霖:“嗯,你沒事吧?
白榆在他懷裡輕輕搖了搖頭,故意讓發絲劃過他的下頜:“沒事。
江霖下頜有些癢,眼簾微垂,對上她紅紅的臉,朦朧的夜色下,她仿佛一顆熟透的桃子,鮮嫩欲滴。
白榆看著他滾動的喉結,沒想到這人這麼能忍:“江霖哥,現在沒人。”
江霖感受到她的胸往自己更近地貼過來,肌膚相親的觸感,讓他聲音嘶啞:“所以呢?”
白榆輕輕咬唇,心裡又暗罵了一聲童子雞:“所以,我們可以做些夫妻間的事情,比如……”
說著她踮起腳尖,往他下頜親了一下。
如蜻蜓點水,一觸就撤離。
可那溫柔的觸感卻讓江霖全身僵住,下頜被碰過的地方更是猶如被羽毛輕輕撓過,有些癢,有些酥麻。
白榆看他呆呆的,還以為自己已經走完了九十九步,他還不能明白過來,正要再次暗罵童子雞時。
下一秒,他就俯首親了下來。
帶著克製,守禮,又似乎帶著無限珍惜的吻,輕輕落在她的眼睫上。
接著是鼻子,唇瓣……
再下一刻,他狠狠壓住了她的唇,撬開她的唇齒,舌尖探進去。
像是帶著電流般,白榆全身僵硬住,又仿佛被置身於烤爐裡,她全身戰栗,熱血不斷湧上頭腦。
她的眼睛瞪大,對方似乎還不滿足了。
天旋地轉間,兩個人的位置調轉了過來,白榆被他壓在牆壁上,前麵是他炙熱的胸膛,後麵是冰涼的牆壁。
他的唇舌攻城略地,步步緊逼,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她的腦袋仰起,手腕被他抓住固定在他胸膛。
她看不到其他東西,滿眼滿耳滿心都隻有眼前這人。
上輩子她和江凱雖然極少做親吻的事情,但好歹是有過經驗的,她覺得自己相對於江霖這個沒經驗的人來說,應該是“前輩”。
可此時,她這個前輩在一直被她吐槽的童子雞後輩麵前,無措得像是第一次,隻能被動地承受。
他似乎還覺得不夠,更加緊追不舍,白榆逃無可逃,連眼睛都忘了閉上。
她呆呆看著他,看著他長密的眼睫,勾人卻極致疏離的桃花眼,就是在這樣的時刻,他似乎都是那麼淡定,一點也看不出是第一次。
白榆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他的氣息籠罩著她,傳到她的四肢百骸,仿佛要抽走她的全身力氣。
狐狸精,果然都是要人命的。
尤其是江霖這樣的男狐狸精!
白榆昏昏然地想。
下一刻,她的眼睛就被他的手給覆蓋住了。
因為看
不見,所以感官的觸碰更加清晰。
她全身控製不住戰栗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江霖終於停了下來。
隻是他並沒有離開,嘴唇貼著她的唇瓣,聲音低沉繾綣:“我會一輩子隻對你一個人好,毫不猶豫站在你這邊,護著你。”
白榆全身戰栗得更加厲害。
原來,他剛才聽到她和江武之間的對話。
下一刻,他的手挪開,眼前亮了起來。
白榆緩緩睜開眼睛,兩人四目相對。
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回歸,臉上火燙,定定看著他。
他麵無表情,依舊一副淡定疏離模樣,隻是下一刻,白榆就注意到他的耳根紅了。
所以,他也是有感覺的對嗎?
不遠處傳來念念軟糯的聲音:“哥哥,為什麼白姐姐去了那麼久,她會不會有危險?”
白榆的臉“唰”的下更紅了,推了推依舊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快起來。”
這一開口,她才知道自己的聲音變得有多軟,柔弱無骨般,更像是在撒嬌。
江霖聲音暗啞:“嗯。”
說著才鬆開對她的鉗製。
隻是白榆沒想到自己那麼沒用,他才鬆開,她雙腿一軟,差點就跌坐在地上。
江霖眼疾手快扶住她的纖細的腰,喉結滾動:“還站得穩嗎?”
白榆:“……”
必須站得穩。
她扶著江霖結實有力的手臂,臉紅地為自己找理由:“我隻是晚上吃得太少了,所以沒力氣。”
說完,她就有種想挖個洞埋了自己的衝動。
這理由還不如不說呢。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果然,江霖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那需要我抱你嗎?”
白榆想到還在那邊等的李克和念念:“不用。”
江霖眼簾微垂:“嗯,那我們回家。”
白榆:“號。”
似乎為了照顧她“沒吃飽”,江霖走得極慢。
一段短短的路,兩人走了好久才走到李克和念念麵前。
白榆指著兩人介紹:“這是李克,這個是念念,他們兩兄妹之前幫我做了點事情,念念這幾天要留在我家幾天。”
對於念念可能是她二哥孩子這事,她暫時沒說,畢竟現在一切還沒有查清楚。
江霖掃過兩人,點頭:“好,我送你們回去。”
李克不能進軍區大院,在門口和念念分彆。
念念眼眶噙著一泡淚
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