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向雪這段時間也幫了她好多忙,和她一起過來刷地板,清理院子的雜草和垃圾,還陪她跑了好幾次百貨商場,兩條腿都差點跑瘦了。
雷大姐:“客氣什麼,大家有緣做鄰居,自然是要互相幫忙的,就是你搬到這裡來,以後我過來就比較遠了。
江霖之前的住宿離雷大姐家隻有幾步路,在屋裡喊一聲對方都能聽到,可現在卻要十幾分鐘的路程,的確遠了不少。
但雷大姐的丈夫牛參謀職位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往上升,而且他們的房子已經是很不錯的小兩層,因此他們也不可能搬到白榆對麵的空房子去。
說起對麵的空房子,原本汪團長把這個房子讓給江霖後,是想選對麵的,可對麵那房子是西曬日,到了夏天會非常熱,而且風被江霖這邊的房子給擋住了,又潮濕又悶熱,最終他選擇了放棄,選了另外一套小一點的房子。
對麵的空房子雖然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房子是小兩層,又帶了院子,而且麵積不小,應該不會空太久,就是不知道誰會住進來。
白榆安慰雷大姐:“才不算遠,以後雷大姐有空就經常過來,大家快吃飯吧,一邊吃一邊說。
“先彆急著吃,我帶了禮物給你們。謝旭東說著站起來,“我跟人買了一些椰子。
椰子樹一年四季都掛果,但成熟的季節在夏季,現在已經過了成熟季,但椰青一年四季都有。
白榆聽到謝旭東說買了一些椰子,還以為是買了幾個,誰知他走到角落拿起一個麻袋,整整一袋子的椰子。
這,也未免太多了吧?
但孩子卻高興得不行,歡呼著要喝椰青水。
江霖敲開兩個椰子,分彆插上竹管,先拿了一個給林向雪,然後才把另外一個給白榆,回頭就看到葛大川愣愣坐在位置上:“你這是怎麼了?想喝
自己去敲。
雷大姐有牛參謀給她弄,因此他隻敲了兩個,如果葛大川想喝,那隻能自己動手了。
葛大川:“我沒想喝。
江霖:“那你這副模樣又是為了什麼?
話音剛落,就見謝旭東走了回來笑道:“我猜肯定是他買給你們的入宅禮物跟我的一樣。
幾人對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雷大姐:“一樣也沒關係,這有什麼好為難的?
葛大川:“……
謝旭東卻笑得更慌了:“我再來猜一猜,你該不會才買了一個吧?
這話一出,空氣了安靜了幾秒。
眾人想到葛大川鐵公雞的性格,覺得還真有可能。
誰知下一刻卻見葛大川比起了兩個手指:“不是一個,是兩個。
眾人:“……
兩個和一個,實在沒什麼區彆。
更彆說椰子在島上屬於很便宜的水果,兩個還不用五分錢!
入宅送五分錢的禮物,真不愧是葛·鐵公雞·大川。
林向雪把頭扭向一旁,臉上明晃晃寫著三個字:好嫌棄。
白榆看到林向雪的表情,差點沒笑出來。
不說葛家和林家門不當戶不對,就衝著葛大川這吝嗇的性子,兩人也不會有戲。
短暫的尷尬後,眾人再次歡樂吃喝了起來。
“真好喝。
椰子水清甜,比起七八月甜得有點過分的椰子水,白榆更喜歡這個季節的椰青。
謝旭東帶來的這些椰子都非常新鮮,不會酸澀過度,回頭裡頭的椰子肉還能曬乾,以後可以拿來煲湯喝。
她看江霖沒有拿椰子喝,便把手裡的椰青遞過去:“你試試,真的很甜。
江霖對椰子水並不太喜歡,但對上她水汪汪充滿期待的眼神,他很自然就湊了過來,就著她喝過的竹管吸了一口:“是挺甜的。
他的動作格外自然,仿佛一點也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問題。
但坐在他旁邊的謝旭東和葛大川兩個人都大大張著嘴巴,足以塞下一顆雞蛋。
葛大川:“江霖,你這算不算吃了白同誌的口水?
白榆:“……
江霖:“……
林向雪看不下去了:“你到底會不會說話的,這叫間接接吻好不好?
白榆:“…………
江霖:“…………
其他人聞言,忍不住轟然大笑了起來,尤其是雷大姐笑聲跟打雷的一樣,愣是把白榆
的臉都給笑紅了。
在憨這方麵白榆覺得林向雪和葛大川兩人屬於半斤八兩之前她覺得兩人沒有戲
在眾人的笑聲中她把椰青拿回來低著頭又喝了一口。
喝完就愣住了。
剛才屬於間接接吻那現在豈不是……又來了一次。
她小心翼翼看向眾人發現大家都沒注意到她這邊她剛想鬆口氣誰知下一刻就對上了江霖意味深長的眼睛。
“轟”的下。
她的臉更紅了。
心臟砰砰直跳。
其實兩人更直接的吻都有了這點真算不了什麼可不知道為什麼一對上他的眼睛她就雙腿發軟。
嗚嗚好丟人……
好在大家都專注在吃上麵紅燒肉肥而不膩香甜鬆軟入口即化吃了一塊還想吃第二塊豆腐鬆
色澤黃亮味香清口就是小孩子都喜歡這口感。
拍青瓜酸辣爽口非常解膩香辣蝦麻辣味濃肉質又鮮又滑吃再多都不會覺得膩老母雞椰子湯湯白如牛奶濃濃的椰子味十分甘甜清熱滋補簡直不要太好喝。
眾人大快朵頤把一桌飯菜都消滅得乾乾淨淨連湯汁都被眾人拌著飯一起吃下去。
“擦哢——”
“擦哢——”
白榆拿著相機拍了不少照片有大家圍著美食咽口水的有她和林向雪以及雷大姐三人的也有她和江霖兩人的。
這雖然不是他們的第一棟房子卻是他們婚後第一棟一起花心思一點一點修整起來的房子在接下來幾年甚至十幾年幾十年他們有可能都會在這個房子度過。
燈光下他們肩膀挨著肩膀她的頭微微歪向江霖江霖頭偏著眼睛卻沒看鏡頭而是眼簾微垂看著她。
“擦哢——”一聲。
林向雪按下快門把這一刻定格下來。
在眾人歡呼的時候在隔著幾條街的後麵。
孫薔薇扒著露台的牆壁墊著腳尖往這邊張望但天色太晚了什麼都看不到。
吃完飯後男人負責收拾碗筷。
碗筷雖然多但幾個人一起乾活很快就乾完了等眾人走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白榆在浴室洗澡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