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芋頭排骨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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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心卉自從發現自己懷孕後,一直很小心。

她也想過讓人去通知江凱和江家不過她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是私生女還是一個殺人犯的私生女,哪怕她已經懷孕了,江家也不會接受她更不會接受她肚子裡的孩子一旦被他們發現她懷孕了,他們很有可能會讓她把孩子打掉。

所以在考慮之後,她決定先把孩子生出來,等待時機成熟了,再讓人把孩子送去江家。

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江家可以不認但孩子已經生出來了

於是為了把孩子生出來她這段時間來變得十分低調,也十分配合農場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從不叫苦也不叫累,一開始她的肚子還小大家發現不了,可漸漸的她的肚子大了起來,眾人知道她未婚先孕心裡不由都鄙視她,更不願意跟她交往。

但這些秦心都沒有放在心裡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她逆襲之路的考驗,她忍辱負重,就是為了有一天帶著孩子重返江家然後狠狠打所有人的臉。

可今天晚上她被跳蚤和虱子咬得睡不著頭發、身上渾身上下哪裡都癢得不行她實在受不了於是起來倒水喝偏偏屋裡沒水了隻好起來去外頭看看能不能找到水。

誰知剛出門腳下一滑她整個人往後倒下去屁股和後腦勺先後重重砸在地上。

她痛得眼冒金星感覺尾椎骨的地方傳來劇烈地疼痛下一刻下麵的地方傳來一陣潮濕她伸手一摸卻摸到了一手的血。

她嚇得臉色一片蒼白失聲尖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救救我和我的孩子……”

很快農場的人都被她給吵醒了紛紛跑出來一看便看到秦心卉躺在地上褲子和身下的地麵都被血給染紅了。

大家雖然鄙視她不知羞恥未婚先孕但人命關天還是有人去通知了農場主任農場主任更睡著就被叫醒覺得十分晦氣慢悠悠過來然後才讓人找了輛牛車把秦心卉送去醫院。

秦心卉痛得死去活來自然沒發現隔壁的大嬸一直在她跌倒的地方踩來踩去似乎怕彆人發現什麼。

她更不知道在她走後那大嬸急匆匆去井裡打了好幾桶水上來把血、連同屋門口的豬油一起衝洗掉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一路上秦心卉發出殺豬般的聲音見到醫生後她立即抓住醫生的手:“醫生保大也要保小一定要保住我肚子裡的孩子!”

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醫生一看她

的情況,心裡忍不住吐槽道:保個屁,流那麼多血,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若有六七個月大,或許還有一線希望能保住,可她的肚子還不到五個月,這一摔摔得那麼嚴重,流了那麼多血,送過來又耽誤了那麼久,自然是保不住了。

秦心卉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在醫院哭得竭嘶底裡,還一直揚言有人害她,可等她回去,什麼證據都沒有了,她就是懷疑也沒有用。

江凱受傷後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才出院,而身下那個地方由始至終一點反應都沒有,換句話說,他不僅以後不能生育,他還成了太監!

後者比前者更讓他崩潰!

而老爺子之前明明答應讓他回京城,誰知出了這事情後,老爺子再次改口,讓他留在大西北曆練,哪天不愚蠢了,哪天再回京城去。

他氣得把宿舍所有東西都砸了,現在再聽到唯一的孩子也沒了,他喉嚨一腥,硬生生被氣得吐出了一口鮮血。

當然這是後話了。

**

白榆這邊並不知道秦心卉流產了。

第二天起來後,她發現土豆餅居然沒有像平時那樣守在門口,她下來後,把院子、廚房和客廳幾個地方都找遍了,依舊沒見它的身影,不由有些急了。

這時候,林向雪從外頭進來,看到她在找土豆餅,便道:“我起床時看到土豆餅從二樓下來,然後進了廚房不知道偷吃了什麼東西,之後鬼鬼祟祟從狗洞爬出去了。

家裡為了方便土豆餅出去尿尿拉屎,在靠近薔薇花的角落弄了個狗洞,剛好夠土豆餅一隻狗進出,但一般他們在家,它很少從狗洞出去。

白榆知道土豆餅沒事,也沒那麼擔心了,但還是很疑惑:“土豆餅很少這個時間出去,也不知道出去做什麼,按道理它還沒有半歲大,應該還沒到找小母狗的年紀。

林向雪被她這副老母親的模樣給逗笑了:“土豆餅很有靈性,你也不擔心那麼多,說不定等會兒它就回來了,對了,我能拿點昨晚鹵的豬肚給小進吃嗎?

白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小進是誰?

林向雪:“就是對麵連嬸子的小兒子,我昨晚工作證不小心掉了,是他幫我撿回來,我看他雖然有點傻,但並不攻擊人,大人不理他,小孩子欺負他,看上去挺可憐的,所以想拿點肉給他吃,當做感謝他幫我撿回工作證。

連嬸子的小兒子之前叫連大進,後來腦子燒傻了後,老家那邊有個瞎子說他這名字取太大了,命格承受不住,於是改成了小進,白榆不知道其中緣故

,所以一時間才沒反應過來。

這會兒知道她是要拿給連嬸子的小兒子,她唇角抿了抿,最終還是點頭:“當然可以,隻是你還是不要跟對方走得太近,畢竟不是正常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失去理智,還是小心點為好。”

她本來想告訴林向雪連嬸子女兒昨天乾的事情,但想想還是作罷。

畢竟對方隻是叫江霖扶她一下,並沒有明著勾引,連家也過來道過歉,更何況這種事情傳出去,對誰都不好,所以她想了想就沒對林向雪說。

林向雪也沒注意到白榆欲言又止的神色,點頭道:“你放心吧,我曉得的,我不會單獨跟對方相處,我就是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想起我堂哥,覺得他跟我堂哥一樣可憐,所以忍不住多同情對方幾分。”

她頂多就是拿點好吃的給對方,其他的她也不會做。

白榆看她有分寸,於是便沒有多說什麼,吃了早飯,然後把昨晚沒煎的芝麻南瓜餅從冰箱裡拿出來煎熟,又撈了一鋁盒的鹵豬肚和豬蹄,帶著去上班了。

來到報社,程芳看到她帶了吃的過來,高興得抱住她:“你居然還帶了鹵豬肚和豬蹄過來,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自從吃過白榆做的栗子糕後,她就從此沉迷在白榆的廚藝中,之後白榆又給她和陳乾事帶過幾次吃的東西,每一樣都讓她讚不絕口。

這也是她為何把一些消息偷偷告訴白榆的原因,跟魏光宗那下頭男比起來,白榆太會做人了。

白榆把芝麻南瓜餅拿出來給她:“這些你和陳乾事兩人分著吃,鹵豬肚和豬蹄我們中午吃飯時再一起吃。”

程芳點頭如搗蒜,打開蓋子,看到白榆還很貼心給她們準備了牙簽,她頓時心裡又是一陣感動。

她拿起牙簽戳了一塊芝麻南瓜餅,咬上一口,軟糯香甜,帶著南瓜的醇香,芝麻的酥脆,加上糯嘰嘰的口感,簡直讓人宛若置身雲端。

真是太好吃了!

白榆:“你喜歡就好,我把東西搬去新的辦公室。”

從今天開始,她就不在這個辦公室了,她有獨立的辦公室。

程芳把整塊芝麻南瓜餅吞進肚子,連忙道:“我和你一起把東西搬過去。”

說著她把剩下的芝麻南瓜餅鎖到櫃子裡,生怕被同個辦公室的魏光宗給偷吃了。

真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她剛想到魏光宗,就見對方從外頭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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