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以為罐頭廠就算會定也頂多定個二三十本沒想到一來就是一百本也不知道白榆是怎麼說服老林那個黑臉的。
“好。”
白榆其實覺得印刷五百本有點少不過她想了想把話給咽了回去。
如果到時候脫銷了那就順勢搞個饑餓營銷得不到的會更香。
章書記:“白同誌我很看好你這個項目一定要好好搞!”
白榆:“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這個項目給弄好!”
回到辦公室白榆把好消息告訴了伍師傅。
伍師傅顯然比章書記淡定多了:“以白同誌的能力這一百本隻是個開始後麵肯定會有更多的工廠跟我們合作和訂閱。”
白榆:“這裡也有伍師傅的一份功勞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做得這麼好。”
她這次的連環畫從構圖、到故事的整合到畫畫這中間都少不了伍師傅的幫忙伍師傅給了她很多建議
伍師傅:“白同誌謙虛了接下來我們可以開始之前的采集信息了。”
白榆點頭:“不過我們先挑選一些比較容易攻破的那些比較難的我們等連環畫的作用發酵出去後讓他們自動上門來找我們。”
伍師傅笑著點頭:“好。”
程芳和陳乾事兩人知道後紛紛向白榆表達了祝賀。
陳乾事:“你真是太厲害了看來以後我不能叫你白同誌了應該叫你白主管!”
白榆現在的位置雖然是主管但很多人不看好更多人是不服氣覺得她一個剛進來的新人一來就做主管覺得她是耍了小聰明才得到這個位置。
很多人在暗暗看她吃癟所以到現在為止大家還是跟之前一樣叫她白同誌陳乾事和程芳兩人之前想改口但白榆讓她們不用改口。
她對稱呼並不在乎不是彆人叫她白主管她就真的成為人人尊重的主管也不是彆人叫她白同誌就意味著她不配坐主管這個位置。
她要做的是用實力去證明給大家看她完全有能力勝任這個位置也用實力去打那些暗暗說一些詆毀的人的臉。
程芳附和道:“對對
以後該改口叫白主管了真為你高興!”
自從白榆坐上掃盲項目主管的位置後不少人在她麵前說風涼話還有人摘掉她和白榆關係好還想偷偷從她這裡知道白榆有沒有用什麼人脈。
她有時候也被那些人的嘴臉給氣得不行現在好了白榆一出馬立即拿下這麼漂亮的成績狠狠打了那些人的臉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陰陽怪氣!
白榆擺手:“你們還是叫我白同誌或者白榆吧回頭有空我請你們吃飯。”
陳乾事卻道:“應該是我們請你吃飯才對。”
白榆對上她突然紅起來的臉挑眉:“你和高同誌該不會是有消息了吧?”
陳乾事臉更紅了害羞地點了點頭:“這個周末他要去我家見我父母。”
見了父母基本是等於定下來了接下來就是雙方父母見麵然後談彩禮那些。
白榆:“那真是恭喜你們了。”
這年代雖然有自由戀愛
隻是陳乾事和她對象兩人的速度還是讓白榆震驚了一下下她扭頭看向程芳用眼神問她和那位秦同誌的進度。
程芳的臉紅得就像三月的桃花一樣粉麵含春:“我沒那麼快我和秦同誌還在互相了解不過我覺得……他人很不錯謝謝你還有你那位朋友。”
之前她父母聽到她讓同事幫忙介紹尤其聽說媒婆是個才剛二十歲出頭的女同誌覺得很不靠譜一開始還不想讓她去相親擔心她被人給騙了。
她那天去也沒抱太大的希望畢竟聽白榆說她朋友之前都沒給人介紹過她就當是給白榆麵子走個過場她沒想到能遇到這麼好的秦同誌。
秦同誌完全符合她對男人的想象能說會道她不開心了會哄著她她不好意思拒絕的事情會幫她拒絕還有他也不在意她有個還在讀書的弟弟總之就很好狠靠譜。
因此她很感謝白榆還有她的朋友。
白榆聽到她的話也很開心:“謝我就不用了你們以後結婚了記得給我們發喜糖就好。”
陳乾事和程芳:“那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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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去後白榆從林向雪口裡知道孫薔薇懷孕了。
她想了想便準備做些紅豆糕以及燒麵筋過去給她之前孫薔薇提過想吃炒麵筋但她那段時間一直很忙也就沒空做。
這會兒事情終於告一小段落
,她也可以鬆一口氣。
麵筋是用麵筋粉做成的,她把做好的手工麵筋切成小段,水開後下入麵筋燙兩分鐘撈出來,油熱爆香蒜片、乾辣椒,再下入麵筋翻炒兩下後加入生抽、鹽,開大火翻炒兩分鐘後青椒,以及已經焯過水的蘑菇,大火翻炒至斷生,一份麵筋炒青椒就做好了。
接著她又用自己種的黃豆芽,和麵筋,還有黃瓜一起做成涼。
做好後,她正準備和林向雪一起拿著過去孫薔薇家,外麵突然就傳來了響動,土豆餅對著門口叫了起來。
白榆和林向雪兩人對視一眼。
林向雪道:“我去開門,你在屋裡呆著彆出去。”
白榆搖頭:“我還是和你一起出去吧。”
林向雪看說不動她,在廚房找了一下,然後拿起擀麵杖,兩人就要走出去,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榆榆,是我,你們在裡麵的話,開一下門。”
是江霖的聲音。
白榆眼睛亮了起來,隨即加快腳步衝了出去。
江霖這次出任務差不多一個月,換句話說,她快一個月沒見過他的人。
林向雪在身後看得心驚膽顫:“你慢點,人就在門口,不會跑的。”
她聽說孕婦前三個月很容易流產,所以她很擔心白榆摔跤,連忙跟在身後跑了出去。
兩人來到門口,白榆把門插拿下來,剛好一陣夜風吹過來。
白榆本來是要撲上去的,但這會兒她連連往後退了兩步,一臉狐疑看著外麵的人:“你是江霖哥?”
站在門口的江霖整個人瘦了至少有七八斤,臉頰瘦削了下來,頭發留長了不少,此時亂糟糟的,像個雞窩,更重要的是,此時從他身上傳來一種難以描述的味道,如果要描述的話,那可能就是汗味夾雜著多日不洗澡的體味,或許還有其他人那邊沾染過來的腳臭味,總之一言難儘。
白榆從來沒見過這麼“不修邊幅”的江霖,兩輩子來,他總是以清爽的形象出現在她麵前,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狼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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