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也有些內疚,她原本留奶奶下來,是想更好地照顧奶奶,卻沒想反過來讓奶奶來幫忙照顧她和小家夥,有次她把這話跟奶奶說了,奶奶卻說她是個傻孩子,她說她很喜歡現在這樣,能照顧人,能被人需要。
後來她也聽伍師傅提過,年紀越大的人越擔心自己沒用,所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需要著,對老年人來說,比吃什麼藥都有用,後來她就沒再糾結過這事。
幾人重新來到亭子坐下,伍師傅壓下澎湃的思緒,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趙寄秋不是蠢人,馬上就猜到了什麼,抓著丈夫的手道:“你們、你們是不是懷疑棠兒的失蹤跟那個男人有關?棠兒是不是在他手裡?
“趙阿姨,您冷靜一點。白榆安撫道,“我和伍師傅其實都不敢肯定什麼,不過那個中年男人昨天我們在醫院的時候撞到過他,應該說他從背後一頭撞在我和孩子身上,被我奶奶訓斥後,不僅沒道歉還一臉凶狠想打我們,念念會發燒,很大部分就是被這個男人給嚇到了。
“至於土豆餅,我猜想是它昨天在外頭看到我們和那男人起了衝突,然後事後跟著男人回家,那個玉佩有可能就是從男人家裡偷出來的。
如今可以肯定的是,玉佩肯定跟那中年男人有關,可是不是跟伍曉棠有關,或者說,是不是他導致伍曉棠失蹤的,他們目前沒有任何證據。
趙寄秋:“那現在應該怎麼做?我們能不能去問那人?就算他不知道棠兒在哪裡,他肯定也是知道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白榆搖了搖頭:“最好不要,以免打草驚蛇。
如果那個男人跟伍曉棠的失蹤沒關係還好,如果有關係,或者說伍曉棠若是還活著,他們這樣上門很容易給伍曉棠帶來第二次傷害,那個男人絕對不是好說話的。
伍師傅讚同點頭:“我覺得白同誌說得對,這事情不能輕舉妄動,我們從長計議,找個最妥當的方法。
因為他們手上並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據,目前一切都隻是猜測,所以不可能報案。
微風吹過,搖得樹葉嘩啦作響,亭子裡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與此同時。
中年男人瘸著腿回到自己屋裡,把門鎖上,關上門窗,直到屋裡沒有一絲光線和縫隙,他這才把角落的米缸推開,露出一塊腐朽的木板,木板移開後,才出現一個木門。
中年男人把木門打開,地麵頓時出現一個地下室,他從床底拿出木梯放下去,然後順著木梯爬下去。
地下室的女人看到他下來,仿佛受了驚嚇的小動物,整個人跳起來縮到角落去,眼睛瞪大,兩個眼珠子鼓得幾乎要掉出眼眶。
中年男人看到這樣子,心裡很是暗爽,可在看到一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抓自己的屎吃時,他當即爆發出來:“我讓你好好照顧我們的兒子,你為什麼不按照我的話去做?”
女人瑟瑟發抖,全身抖得好像風中的殘葉一般,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中年男人卻沒因此放過她,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如果你再敢不聽我的話,你知道我會把你怎麼樣?”
女人搖頭,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驚恐萬分。
中年男人眼眸裡帶著某種炙熱的瘋狂:“我會用刀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到時候你就彆想再見到你父母了!”
女人嘴唇顫栗,麵無血色,頭搖得更猛了。
中年男人這才鬆開她的下頜,指著一旁的男孩命令道:“去把我們的兒子洗乾淨。”
女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朝孩子爬過去,在來到孩子身邊時,她大而圓眼睛露出一絲厭惡,但感受到身後的視線,她還是把孩子給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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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和伍師傅幾人商量之後,先是醫院查詢了中年男人去醫院看什麼病。
因為醫院對病人資料保密,最後還是通過孫薔薇那邊的人脈幫忙才查到了資料,中年男人是去婦科拿藥,拿的還是吃月經滴漏不停的藥,據給他看病的醫生說,中年男人說藥是拿給他媳婦的,因為他媳婦雙腿癱瘓,所以不方便來醫院。
可中年男人的媳婦早在八年前就病逝了,他一個大男人肯定用不上這些藥。
這消息讓白榆等人振奮起來,尤其是伍師傅和趙寄秋兩夫妻,更是好幾次都喜極而泣。
他們當然知道女兒若真的落在那個男人手上,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但隻要女兒還活著,隻要她還活著,這對他們來水比什麼都重要。
在確定了中年男人有貓膩後,白榆和伍師傅等人便開始了下一步的救援行動。
這天,中年男人一打開門,就被守在門口的土豆餅撲上來咬了一口,土豆餅這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中年男人痛得大叫,用力將土豆餅往地上一甩。
土豆餅被摔了出去,站起來掉頭就跑,一點也不戀戰。
中年男人拿起放在門邊的鋤頭追了出去:“你個死畜生,你給老子站住!”
跟上次一樣,他再次沒能追上土豆餅,可這一次他被咬得很嚴重,手腕都被咬出血了。
中年男
人罵罵咧咧卻沒打算去醫院包紮的準備隨便拿起一塊布包紮起來就算了。
可就在男人準備去旁邊挖野菜時土豆餅再次出現主打一個神出鬼沒這次土豆餅從後麵撲上去對著男人的脖子就是一口。
土豆餅自從被收養以來除了上次咬婁曼麗其他時候從來沒有咬過人這次得了白榆的命令它可是下了力氣。
一口下去中年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