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想逃跑?”
秦心卉一進來就看到了她手腳,以及地麵的血跡,咯咯笑了起來。
白瑜本來不想搭理她,可一睜開眼睛,在看到秦心卉手裡提著的東西後,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好像身上的血被人給抽乾了。
秦心卉手裡提著一個鐵籠子,裡麵有什麼在東西在蠕動,似乎感受到白瑜這邊的血腥味,那東西“咻”的一聲躥過來,然後緩緩吐出猩紅的信子。
是蛇!
那蛇身上有這銀色環狀紋理,銀色和黑色環交替排列,冰冷的眸子盯著白瑜,仿佛隨時要撲過來。
一股可怕的恐懼攫住了白瑜,她渾身控製不住打起冷顫,她想尖叫!
秦心卉感受到白瑜的恐懼,臉上的笑意更猖狂了:“看到了嗎?這是銀環蛇,非常毒的一種蛇,隻要被咬上一口,你就會沒命,不過這東西可是金先生的寶貝。”
白瑜盯著那蛇,呼吸困難。
她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直覺,怪不得她一見到金先生的眼睛就想到蛇,原來那變態喜歡養毒蛇。
“彆慌,彆尖叫,白瑜。”
白瑜咬住舌尖才沒讓自己尖叫出來。
她必須保持冷靜,她越慌,秦心卉就會越得意。
跟在秦心卉身後進來的男人,此時站在門口,臉上依舊戴著一個黑色麵具,就……那麼看著她。
男人似乎有意避開她的眼睛,並不跟她對視。
結合秦心卉之前說的話,白瑜可以肯定,眼前這人是她認識的,對方也認識她。
秦心卉看白瑜的目光越過自己,放下手裡的鐵籠子,走過來,“啪”的一聲就甩在她臉上:“賤人,勾引了江凱和江霖兩兄弟還不夠,現在還想勾引景……”
差點就要暴露對方的名字,在最關鍵的時刻,秦心卉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白瑜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秦心卉為了報複她,故意用指甲在她臉上用力劃過,不用看都知道,此時她臉上應該多了兩三道血痕。
不過剛才秦心卉說什麼來著?
jing?
井?
不,是景!
她認識的人裡麵姓
景的就隻有景纓和景菲他們一家,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景菲的二哥景煬,剛上大一那會兒那個想請自己吃飯的男人。
記憶如潮水湧來,白瑜一下子就想起了景煬這個人,高個子、寬肩膀,一切都跟記憶中那個人對上了。
她之所以沒能在第一時間就想起景煬這個人,是因為那次之後,她再也沒有跟景煬有過交集,偶爾她去景煬那裡看到對方,也隻是遠遠見上一麵,彼此隻見沒有說話,更沒有打招呼。
白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看向門口的男人:“景煬,是你對不對?
男人聽到這話,身子僵住了。
白瑜看到對方的反應,心裡越發肯定了:“景煬,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幫他們,但我想說他們就是魔鬼,跟魔鬼合作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看看我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裡?
景煬麵具下的眉頭蹙了起來,眼眸閃過驚訝。
他沒想到白瑜這麼聰明,不僅一下子猜出他的身份,還猜出了他被脅迫的原因。
秦心卉看白瑜越過自己,居然想拉攏景煬,頓時怒不可遏,上前抬起手,又想扇白瑜耳光。
白瑜渾身動彈不得,她下意識閉上眼睛。
隻是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她睜開眼睛,便看到秦心卉的手被景煬給抓住了。
“景煬你個王八蛋,放開我!
秦心卉氣得鼻孔張大,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她那點力氣在景煬這個男人麵前,顯然不夠看。
“景煬你到底想乾什麼?你該不會真想救白瑜這個賤人吧?你可彆忘了,你有把柄在金先生手裡,你要是真敢亂來,不僅你,就是你們景家都要全部完蛋!
白瑜可不管景煬是出於什麼原因才不讓秦心卉動手,這是她的機會,她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儘力平靜:“景煬,我不知道他們拿什麼來威脅你,但跟魔鬼合作就是助紂為虐,你不能一錯再錯,放了我,我不會跟公安告發你的。
景煬看著她,她臉上臟兮兮的,血混著淚水往下流,但此刻她雙眼明亮,讓他一下子就想起第一次在中大門口看到她時的樣子。
他能明白金先生為什麼想抓她占有她,因為她長得太過於漂亮太過於完美了,完美得想讓人把她捏碎。
白瑜:“景纓姐和景菲,還有你的父母和其他親人,他們肯定不願意看你一錯再錯,景煬,求你了,求你放了我,隻要你肯放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景煬挑眉:“真的什麼都可以?如果我說我要你呢?
這話一出,房間裡一片寂靜。
當事人還沒有怎麼樣,秦心卉就跟被搶了愛人一樣,瘋狂尖叫了起來:“景煬你真是餓了!這麼個被其他男人睡過生過孩子的垃圾你也要,你真是不挑口!不過我告訴你,你景煬是我莉莎的,金先生已經答應我,說事成之後把你交給我處理!你不會以為你的把柄隻有金先生手裡才有吧?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分分鐘就能讓你身敗名裂!”
景煬胸膛起伏,顯然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但秦心卉有恃無恐,看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另外一隻手對著他的臉一扇。
隻聽“啪”的一聲,景煬臉上的黑色麵具被打落掉在地上。
景煬眼睛冷冷看著秦心卉,不吭一聲。
秦心卉卻很得意,抽回自己另外一隻手,然後扭頭對白瑜道:“賤人,你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你現在這樣子還想勾引男人?不過就算景煬喜歡你又如何,他還不是照樣把你給綁架過來,隻要我手裡有他的把柄,他這輩子都隻能乖乖當我的狗!”
男人這東西,她算是看透了。
以前她一心一意對江凱,哪怕淪落到農場去,她還想著江凱哪天會把她給救出來,可江凱那個烏龜王八蛋,從那次見麵之後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在農場裡乾最臟最累的活,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天天被批鬥被辱罵,那種日子她受夠了,有一天,她發現從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