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這是哪兒後,章芸沒有衝動,而是對著何忠義道“何先生。
今兒是雲老太太八十歲的大壽。
難免有些不自量力的阿貓阿狗想要混進去。
若是讓這些阿貓阿狗混進去了,怕是會影響了雲老太太的心情。”
何忠義聽完了章芸的話後,想到剛剛他親眼看到雲鯉是走上來的,頓時皺緊了眉頭。
姓章的這個女人說得對。
他姨奶奶的壽宴,的確有很多人在想方設法的要參加。
這些想著法子要參加的人,肯定是因為身份不夠或者什麼其他原因沒被邀請。
要是讓這些人混了進去,姨奶奶的壽宴怕是會烏煙瘴氣的。
這些人他沒碰到也就算了。
現在既然碰到了,的確不能讓他們給混進去了。
一念至此,何忠義冷著臉看向雲鯉“什麼樣的身份,就做什麼樣的事情。
我雲家老太太的壽宴,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去的。
你現在是自己離開,還是我讓人來將你攆出去?”
“就是。”章芸得意洋洋地看著雲鯉,眼神裡滿是解氣和爽快,“雲家老太太是什麼身份?
你這樣的人混進去萬一不小心衝撞了老太太,你擔待得起嗎?”
雲鯉聞言笑了起來“原來所謂的狗仗人勢,就是這樣的啊。
我還真是要多謝章女士你以身示範,解了我這個好奇的疑惑呢。”
章芸聽到這話,臉色大變“你!”
雲鯉卻沒有理會她,而是看向了何忠義“何先生有句話說得很對。
什麼樣的身份,就做什麼樣的事情。
原來你喊雲家老太太為姨奶奶啊。
不知道的人,看你剛剛的做派還以為你是雲家的主人呢。”
何忠義一聽,同樣臉色大變“你放肆!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和我這樣說話!
本來我還想著給你留點臉麵讓你自己離開,現在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
話剛說完,何忠義拿出手機就打了電話,讓人來將雲鯉給攆走。
他旁邊的章芸見此,心裡很是興奮,那看著雲鯉的眼神裡滿是壓抑不住的嘲笑和傲然。
你和華夏銀行的行長關係好又怎麼樣?
待會兒我能光明正大的參加雲家老太太的壽宴,而你卻隻能像流浪狗一樣被人攆走!
雲鯉看出了章芸心裡的想法,紅唇一勾,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來,打開了手裡的晚宴包。
章芸見她現在還能笑得出來,咬了咬牙。
她倒要看看,待會兒被人攆走的時候,這個賤女人還笑不笑得出……來………
心裡惡毒的念頭突然凍結,章芸不可置信地看著雲鯉手裡的那張請帖,眼裡的嘲笑和傲然同樣凍結在了那裡。
“光明正大嗎?”雲鯉把玩著手裡麵的請帖,勾唇輕笑,“也不知道是拿著請帖,來參加雲家老太太的壽宴光明正大些。
還是靠著討好男人,被他帶進雲家老太太的壽宴光明正大些。
章女士,你能給我解答一下這個問題嗎?”
怎……怎麼會!
這個賤女人怎麼會有雲家老太太壽宴的請帖!
不……不對!
這不是雲家老太太壽宴的請帖。
她在何先生那裡見過雲家老太太壽宴的請帖,不是這個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