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錯的話,那儲靈符似乎正是從乾元宗山腳下的坊市裡流傳開來的吧。
這徐若初該不會還會畫符?
算上耍劍、禦獸,豈不是三修?
這放到任何一個宗門,都妥妥是要被當成眼珠子來寶貝的啊。
看太瀾宗那個青鬆,就因為修劍道的同時還修符籙一道,這才成為玄霄尊者的首席大弟子。
星辰宗掌門天璿子也顧不得自己掌門的身份,激動的躥到宗澈麵前,抓住他的手,差點沒將他手裡的酒葫蘆給摔了。
“酒瘋子!你們宗那小丫頭還是符修?她三……三修?”
宗澈笑得一臉意味深長,將天璿子的手掰開,回了一個十分惡劣的答案:“你猜。”
天璿子:……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做什麼遮遮掩掩的!
你難道不知道她拿出來的那結契符籙,對於整個修仙界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宗澈知曉天璿子想要問的究竟是什麼。
但徐若初曾經問過他和符靈,“掌門師伯、三師父,你說初初創造出這結契符籙來,到底是好還是壞?有它在,可以為我身上的秘密遮掩一二;可若是被有心之人得去,整個修仙界的妖獸或是靈獸,到時候又會落得什麼下場?”
符靈深思了許久,鄭重其事的告訴她:“任何東西,被創造出來,都有其存在的價值。你作為它的創造者,更應該清楚如何將其用在刀刃上。”
徐若初聽了符靈的話,若有所思。
她明白,自己手中的結契符籙,雖然能讓她與妖獸之間建立起深厚的羈絆,但若是被心懷不軌之人利用,對於妖獸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
因此,對於是否要將這結契符籙公之於眾,徐若初一直持保留態度。
她知道,自己需要找到一個平衡點,既能守好自己的秘密,又能讓這符籙為修仙界帶來正麵影響。
而此刻,麵對天璿子激動的詢問,宗澈隻是淡淡一笑,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這個修仙界,是屬於年輕人的。
小輩的未來,將由他們自己去決定吧。
他這個老家夥,身為掌門,能做的,就是為他們這群有著無限可能的年輕人,提供一個安全、自由的成長環境。
“天璿啊,我們宗門的弟子不是說了嗎,她是禦獸師,又怎會畫符?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