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漣玨一個眼神給反震懾了回去。
長老:……
好好好!好得很!
扶了扶蓋在腿上的衣袍,掩蓋住他臉上的尷尬,繼續道:
“沒想到當年的女娃如今搖身一變成了長老,居然還如此口不擇言。若是你不能管教,本座不介意幫你好好管教一番……就如同當年那樣。”
那白發長老就是當年逼迫肖思語立下天道誓言的吳長老,如今太瀾宗的太上長老,吳池。
宗澈冷笑一聲,看都沒看那吳池,揉著太陽穴,似是想到了什麼,像說笑話般說了一句話。
“曾經的我,你不屑一顧,今日的我,你高攀不起。”
吳池:……
什麼跟什麼?
這酒瘋子莫不真的瘋了?
咀嚼著這句話。
良久,吳池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宗澈這小兒分明就是在明晃晃的嘲諷他!
嘲諷他幾百年過去,修為還是止步不前!
幾百年時間過去,他修為一直止步於大乘初期的修為,一點突破的征兆都沒有。
而乾元宗那幾個被他視為小輩的人,除了那個玩毒丹的女娃子,其他幾個,修為就跟嗑了爆靈丹一般,節節攀升。
瞧著吳池這漲紅了的麵孔,宗澈還覺得不過癮,繼續補刀,直插吳池的心窩子。
“哎,不是我說你,吳池長老啊,你說你都一萬五千多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喜歡拋頭露麵呢?再過個幾百年,若是修為還不得寸進,到時候可不得被迫兵解,畢生所修回饋於這方天地了?
那還真是可喜可賀啊,晚輩在這邊就提前道一聲吳池長老大義了。”
宗澈能說出這麼一番話,還真多虧與徐若初平日在宗門裡不斷念各種畫本子給她兩位師兄聽。
這耳濡目染下,如何更能靠語言讓對方氣急敗壞的方式,他不說學了個十成十,少說也有個七八分的功力在。
吳池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他身為太瀾宗的太上長老,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宗澈小兒,你休要逞口舌之利!我修為如何,豈是你能置喙的?”吳池怒喝一聲,身上氣勢猛地爆發出來,似乎想要與宗澈一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