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朋友(1 / 2)

《穿六零懷了祖父宿敵的崽兒》全本免費閱讀

劉春玲和高振國雖然訂親,但沒有領證,各自還住在家裡頭,親熱也沒地方親熱,隻能忍著,她師父見徒弟可憐,才叫他們出來玩一玩,給兩人相處機會。

現在好不容易有地方小情侶可以親密,高振國又喝了不少白酒,兩瓶酒三個男人喝光了,來了一次後倒頭就睡。

劉春玲本來還想和他說說話,親近親近,畢竟很難得的機會能在一起一晚上,結果話也沒說上幾句,高振國的呼嚕聲倒是不小,她忍不住生悶氣,越聽越氣,爬起來上個廁所,打算把韓同誌換回來,結果走到西廂那個小門處,剛要伸手敲,就在窗口那裡隱約聽到聲音,那小聲叫的她頭皮發麻,還有那打擊頻率又狠又急劉春玲聽得臉都紅了,好快。

沒想到江同誌這速度……她紅著臉走了,沒好意思打擾人家。

在快天亮時,兩人才換回來,高振國也睡醒了,悄麼悄聲回了屋子。

一進屋兒,就聞到一股女人身上幽香味兒,之前屋裡可沒有這味兒,再看炕上江同誌怔怔地捏著一件棉衣,還沒回神。

高振國當然知道這屋裡發生了啥,那麼香呢,他嘿嘿笑了下,沒說什麼,直接爬上炕,現在買布和棉花要各種票,金貴得很,農村沒有那麼多被褥給客人蓋,兩個大男人就給了條毯子,毯子在江見許身上,好在屋子裡燒得暖,不冷,高振國也沒要那毯子,直接將他帶來的棉襖蓋在身上,倒下就睡。

見到高振國回來,江見許默不作聲地將手裡內襯濕了一大片的棉衣折了下,毫不嫌棄地卷了卷放到身邊。

燈關了,屋子一片漆黑,隻有外麵的風的聲音,山裡風大,江見許想到之前在暖和的炕上,他是怎麼壓著人不管不顧的瘋,仿佛要把這些時日的思念,感情全都是化為實質放進她肚子裡,那勁頭加上酒勁兒,他把兩人不能再繼續下去的事,全忘了。

他平躺著,睜著眼睛一動不動望著黑乎乎的房梁,心頭亂糟糟,酒已醒了大半,睡意也沒有了,他知道自己又犯錯了,於狠狠地伸手插在頭發裡,讓自己清醒。

明明決定放手,還在心裡許下承諾,一生對她有求必應,因為第一次的清白給了自己,那是他欠她的……以後他都會克製自己,絕不能再越雷池一步,可才過了幾天,兩人在這個小火炕上怎麼又,想到兩人你

中有我,我在你最深處的親密……

想到她香軟在懷依賴自己的模樣,他心頭又湧起執念!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不管不顧的想著,大不了到時水來土淹,他就把人……

但理智很快將這個想法壓了下去,現在局勢不好,上頭一天一個變化,已經有燒起來跡象,誰也不知道這把火到底會燒到哪兒,一個個階層被打倒,今天是資本,明天呢,官僚已經站在風口浪尖上,大多人在站隊。

否則江父不會深思熟慮,把他遠遠送到鹿城來,而不是送去京城,讓他在鹿城這裡待三年,一是這邊有他的老朋友關顧,就算江父出事了,有自己出生入死的老朋友鄭容德在,兒子也不會有事。

江父擔心不是空穴來風,局勢一旦起變化,風起雲湧,哪一方倒台那是瞬間的事,江父已經考慮到三年內,辦理內退保全江家,所以兒子現在不能升職,隻能在基層待著,隻能和他一條派係,將與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不安全。

若隻是縣城裡的小公安,上麵有什麼風波也波及不到他,目前情況不明,隻要江家在京城任職的二伯和江父兩個人不出事,江家一切好說……

早在江見許來鹿城,江父就和兒子通過氣,要他保證在鹿城裡安分守已,不惹事,不張揚,縮緊脖子,不要冒頭。

江見許當時還吐槽他爹,他又不是烏龜,還縮緊脖子……

但他明白父親的意思,來到鹿城後,不惹事,不張揚,低調,不冒頭,不讓自己有任何把柄被人抓到手裡,因為他知道,那不隻是他一人的事,而是關係整個江家。

可如今,這個“把柄”他自己握在了手裡。

江見許躺在暖炕上,翻來覆雲,腦中反複思量著這件事。

圍繞韓舒櫻有四個雷要解決,第一個就是她三哥,楊弘杉的身份就是大雷,他要想辦法把他弄采石場,需要聯係很多人,這雷就等於放在了自己手裡他會儘量把這件事做成報複楊弘杉的樣子,而不是解救,隻是要楊弘杉吃點苦頭。

所以隻要他不娶韓舒櫻,這個雷暫時點不了火,不會爆。

第二個雷,是韓舒櫻的養父母,好在目前韓舒櫻不是他們親生的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隻有他,韓興昌兩口子,加上楊弘杉四人,養父母也並不知道韓舒櫻的

來曆,那個韓興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將韓舒櫻身份保密到現在,但這對韓舒櫻來說是好事,隻是這好事也有可能變壞事……至於楊弘杉,他倒不至於出賣自己妹妹,如果出賣自己妹妹,那就不是人渣,是畜生。

第三個雷,是他妹妹江婷婷,被楊弘杉毀婚,她能不顧自己生命,若是知道自己娶了楊弘杉的妹妹,真不知道她會乾出什麼過激的事兒來……

第四個雷,就是韓舒櫻自己,也就是他給她的兩個選擇,第一條她根本做不到……

江見許頭疼欲裂,他有點信心能瞞住所有人,也有點手段消除韓舒櫻是楊姝纓所有線索證據,隻要韓舒櫻以後不和楊弘杉接觸,徹底斷絕聯係,以後不會有任何人將他們關聯在一起。

可韓舒櫻能做到嗎?她做不到!她甚至能瞞過自己,偷偷的跑去救濟楊弘杉,就算她選第一條,答應不聯係……江見許知道自己可能要看她著一輩子,與她鬥智鬥勇,阻止她去見親人哪怕一麵。

他反複想,反思自己的行為,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她好嗎?為了在一起,讓她與親人同處一個城市,無法相見……

如果她選第二個,隻要幫楊弘杉離開采石場,她不但有了親人,常常見麵互相照顧,隻要不認親,不改姓,她還姓韓,既使政策上有什麼變動,她隻是個普通人,不從政不經商,不姓楊,沒有人緊盯著她,隻要注意些,她就能快快樂樂和親人在一起。

她隻有成為江家兒媳婦才有被人盯被人查的風險,江見許深深吸了口氣。

江家看著風光,一旦倒下,恐怕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不隻是韓舒櫻在做選擇,江見許同樣也被選擇,是選擇一時衝動,雙雙沉淪,還是放手,讓她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更安全的生活……

安靜的房間裡,不隻有高振國的呼嚕聲在起伏,還有另一個躺著的人他的心,在放手和執著間,劇烈起伏……

……

韓舒櫻拽了拽胸前衣領,悄聲地貓腰回了西廂,一進門就見劉春玲上下看她,她遮掩地拉了拉衣服。

西廂兩個女同誌住,周家媳婦找了床被褥,男同誌那邊就抱歉了,隻有一條毯子,直接躺炕席上。

淩晨四點,劉春玲眼瞧著韓舒櫻悄悄進屋,她默不作聲地觀察著,灰毛衣小白褲,

毛衣裡頭的衣服有點亂,有點鼓,應該小衣還沒來得及扣上,瞧著真是惹人憐愛,人比花嬌,一張臉蛋更是白裡透紅,反著光似的,就像那花草被春雨滋潤了一樣,鮮亮得很,本來就精致的臉蛋,瞧著更惹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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