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祝櫻已經和寧樂樂相處極為融洽,樂樂這姑娘這麼小的年紀能來這裡支教,為人又善良,又有愛心,又是個極度樂觀的女孩,性子特彆開朗,和祝櫻更是無話不談,兩人互幫互助,相處得比親姐妹還要親。
她絕對不能眼睜睜看到她受傷害。
“你,能不能不要傷害樂樂……樂樂真是個好姑娘,你既然都為了她來當兵,怎麼能這麼對她……你能不能不要玩弄她感情,她還沒大學畢業,還那麼單純,懷風,你彆傷害她……”
靳懷風聽著她的話根本無動於衷,他管寧樂樂是誰,隻是聽到她說自己是為了寧樂樂來當兵,當即冷笑,麵對麵,貼著她道:“祝櫻,你以為我會為了一個女人來這裡?我是為了我兄弟……施鵬飛被他爹扔到部隊裡,我被他拉過來,這跟你有關係嗎?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我不是為了你……或者其它女人!”
祝櫻:……
她抿了抿唇扭開臉,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靳懷風眼珠子盯著她就沒挪過,他很快又道:“當然我也可以收手。”他盯著麵前這張粉嫩的臉頰,很想戲弄她。
這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在這裡一年了,這種沙地天氣環境裡,她竟然依然水嫩嫩的,臉頰捏起來又嫩又滑,想必裡麵更為柔嫩,他天天在a市茶不思飯不想,臉都瘦削,她倒是在這裡吃得香睡得香,臉蛋都能反光。
他盯著她的臉,目光一下子幽暗起來,那種男人對女人的生理性的欲,一下子湧出來。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需求有多大,還要在這裡當兩年兵,本來有女朋友幫我解決,你卻不讓我玩弄她,難道讓我這裡守活寡?打光棍?這裡女人又那麼少,好,想讓我不傷害彆人,那就隻能你來交換……”一想到她的反應,他就翹著唇角期待望著他。
祝櫻聽到他這麼說,一下子慌了,微張櫻口:“你……”說的是人話嗎?
而且她都……都給他三年了,三年他還不膩嗎?
膩?
靳懷風對她膩不了一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可人,有多吸引他。
她要肯乖乖的待在他身邊,
他能把天上的月亮都給她,他隻想天天看見她,把她抱在懷裡,壓在床上。
他以前不懂,他覺得那種生理性的喜歡,就是真正的喜歡,一看到她,就忍不住起立。
直到後來她離開了,他才知道真正的喜歡是想念,有人說生理性喜歡的人,上輩子是一定相戀過,這輩子才會一相見就有致命的吸引力,就像兩隻分不開的蝴蝶,他不知道,他隻想她在自己身邊,一直在身邊。
靳懷風看著她在自己麵前微張開唇,那粉嫩的小嘴兒,他頃刻間心裡一蕩,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嘴硬道:“……你也知道我那方麵很強……一天好幾次,你不要動彆人,那我就隻能動你了。”
說著他就動情地衝著小嘴兒親過去,一下子親個正著,大嘴含著小嘴,親得兩人身體一顫。
祝櫻頓時一驚,本能躲著他:“不要,不行……”
靳懷風將她抱得緊緊的:“你本來就是我老婆,怎麼不行,哪裡不行?”看著懷裡像小鹿一樣祝櫻,他一邊親一邊哄:“隻要你陪我,我保證不找彆人,但你得給我……”不讓他交女朋友,就得給他做老婆,他終於再次親上這香嫩的小東西,兩人一年多未親了,輕輕勾動兩下俱是心底一震,靳懷風喟歎一聲,飛快地加深了吻,吻得又深又蕩,深得她不舒服地哼,抗拒著他的侵占。
這種攻城略地的侵占那是本能!根本控製不了,仿佛在自己地盤撒野一樣,像回到了家。
靳懷風不管那些,他的大少爺脾氣哪怕長大了收斂許多,但屬於他的人他隻想全部占有,她一直是他的,從來都是他的。
枯樹下,一男一女,女的不肯地不讓他親,男子卻摟著她,霸道地在女子嘴裡親吻著,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地占有地箍著懷裡軟綿綿的人,直到把人親得迷迷糊糊,直到她清醒過來,她剛要反抗,他就摟緊她,她被親得氣喘噓噓,軟成一團,對這個男人在這上麵的霸道讓她從來沒有抵抗力。
直到遠處有人喊聲。
“祝櫻!”
“祝櫻跑哪去了?怎麼沒看到她……”
“不知道,好像去了那邊,走,過去看看。”
聽到祝櫻兩個字,她終於清醒過來,急忙用力推開眼前的人,都推開了,那隻手還輕輕地惡劣地捏了她一下,她氣得臉
通紅,急忙整理著胸前的衣服。
想抬手狠狠打他,可想到他是恩人的兒子!
她咬牙,看不都不看他一眼,飛快地攏著衣服,提起地上一小捆柴,轉身就朝喊聲方向跑過去,跑得飛快,仿佛後麵有狼攆似的,衝山下找她的人喊:“我在這兒。”
有人過來,有人在,那個人才不敢亂來。
她剛才真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和他親在一起!一定是迷心竅了!
可靳懷風這個人從來不是個嘴巴說說的人,他行動力特彆強,她真的怕他會傷害到單純的樂樂,她護著胸,腦子裡想著樂樂的事,忐忑不安。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脾氣差又惡劣,可在作風上沒有問題,從來不亂玩女人,那時候她苦不堪言,一晚多次,氣急倒想他有女人就好了,可他一直隻有自己……怎麼一年後突然變了,變得玩弄感情!
“找到了,祝櫻在這兒,還以為你丟了呢,快,把柴火拿了我們下山去,幾個兵大哥動作特彆快,車子裝滿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靳懷風跟在後麵。
見她像兔子一樣衝下山的背影,他不由翹起唇,手裡提著捆柴火慢悠悠跟玩似的,手指拎著,跟著人朝山下走去。
八人齊心合力柴火裝滿車,今天下午的任務算完成了。
一直等在車邊的寧樂樂張望著,一見祝櫻下山,她小跑過來,十分殷勤地取過她手裡的柴,熱情地道:“祝櫻姐,我幫你放柴火,累壞了吧,來車上,你坐裡麵,我坐邊上守護著你……”
祝櫻看見寧樂樂幫她拿柴,給她找位置,樂嗬嗬的忙來忙去,祝櫻那個心啊,她連看都不敢看她。
總覺得對不起她。
回學校一路上祝櫻沒說話,她緊張,就怕那個惡霸主動找她說話,因為樂樂就在旁邊,好在他一直跟同行的兵士說說笑笑,沒有看向這邊。
返回學校,幾人三兩下將車上的柴取下來,堆到學校後院牆,幾個軍人回部隊了。
祝櫻見人都走了,她才鬆了口氣。
學校裡除了家在鄰縣,每周放假回家的老師,周末留在學校住宿的就隻有支教的一男二女,男的姓陶,陶建柏,是鄰縣人,為人話不多,住在另一個宿舍。
祝櫻來他追求了一段時間,大家也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