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總裁逃跑小嬌妻6(2 / 2)

拿九穩了?

原來如此。

不過靳士官乃真勇士!

那當真是為了美兒刀上下油鍋,都不帶眨眼的,光想想就知道那熱油潑上身上得多疼,換他們都得疼得嗷嗷叫起來。

實際上要不是祝櫻在身邊,他真能疼的叫出來。

回去的路上祝櫻一直沒作聲,抿著唇拿手機上一直查燙傷後會不會留疤,怎樣才能不留疤。

可是上麵都是一些疤痕藥軟廣,也不知道哪一個好用。

回到學校她特意與那位戴眼鏡,這方麵懂得較多的文老師請教。

方老師三十多歲,已婚,妻子鄰縣人,他推了推眼鏡道:“……能不能留疤要看個人體質,有人疤痕體質,隻要傷到了真皮層,就肯定會留疤,有的人不會,但這個油燙……”

“油燙怎麼了?”祝櫻著急道。

“有點麻煩,油是滾油,碰到了皮膚,它會往裡滲透,真皮層肯定……”溫度太高了,真皮層肯定被破壞了,是一定會留疤的。

“燙傷後會起毒皰,還會爛,我建議祝老師多買些去疤痕的膏藥塗一塗,或許有些效果……”

祝櫻查了一天祛疤痕膏藥,沒有信號,她就跑到外麵信號好的地方查,將像樣去疤的產品都買了,不知道哪個好,都試試。

買完這才回了宿舍。

寧樂樂很狗腿,見祝櫻茶不思飯不想,就主動將食堂晚飯白米飯,豆角炒肉……端過來,放到桌上兩人一起吃。

祝櫻哪有胃口啊,一方麵恩人傷成那樣兒,一方麵靳懷風受傷,她也心疼,一直自責,拿著筷子根本吃不下。

他疼的肯定吃不下飯,她又怎麼吃得下,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牽心掛肚。

“……姐,你就吃點吧,表哥他皮糙肉厚,不會有事的,等下周你再看他,肯定活蹦亂跳,再說了,表哥部隊裡不有軍醫嗎?肯定有好藥,到時藥到疤除,一點疤都不會留的……”

祝櫻歎了一聲,打起精神挾起塊豆角,吃了一口,這最好吃的秋豆角,吃在嘴裡也食不知味兒。

……

彆看靳懷風在祝櫻麵前裝得雲淡風清,一口一個小傷,沒問題,這算什麼,離心臟遠著呢。

我一點不疼!

可在醫務室裡,他疼的恨

不得拿塊毛巾咬嘴裡,“輕點,輕點,醫助,你給我輕點!你是不是跟有仇!”

靳懷風疼得脾氣上來了,咬牙切齒地瞪著醫助。

醫助能笑死,這新兵還挺有個性,開吼了。

“你跟我發什麼脾氣?燙的麵積這麼大,你把手臂放油鍋裡炸了?”

醫助手快速地給他清理燙傷的地方,肯定會疼,隻不過他快點弄,疼的時間短一點罷了。

先清潔燙傷部位,之後消毒,又是一陣慘叫。

“王醫生,你這是公報私仇!你這是虐待士兵!”吼得老大聲。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王醫生是有經驗的大夫,病患疼的時候什麼都罵。

醫生不好當啊。

塗抹完燙傷藥,最後用無菌紗布包裹,完事。

靳懷風是瞪著醫助走的。

當天晚上靳懷風一夜沒睡,疼痛難忍,沒想到疼得厲害,根本睡不著,最後起來摸索著吃了王醫生開的兩片止痛藥才睡了一會兒。

早上出操是肯定不能出操了,他現在右邊肩膀受傷,左臂被燙傷,不但早操去不了,連巡邏邊防的任務也做不了了,跟領導請了假後隻能在宿舍床上躺著。

還不能躺久了,傷口還不能一直壓著。

到了第二天手臂果然爛了,還得去醫務室讓手藝差勁的王醫生給換藥,還用針管清理手臂上的毒皰。

為此靳懷風這個刺頭遭了罪,差點沒去指導員那裡投訴王醫生,法醫冒充大夫,他又不是死人,把他當死人治,皮都給掀起來,心狠手辣,滅絕人性。

還好施鵬飛勸住了他,得罪誰都彆得罪大夫,最後遭罪的可是自己……

三天工夫,一點好轉也沒有,靳懷風煩躁極了,而且小臂一直在爛,不停的起泡,起了這邊起那邊,他還得每天去醫務室。

一八八大小夥子,差點給整抑鬱了。

而祝櫻晚上也沒睡著,一直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才睡過去,卻做了噩夢,夢裡有油潑過來,有人替她擋下,她一睜眼是靳懷風,油潑到了他臉上,毀了容。

“不要!”她一下子嚇醒了。

坐起來時天還沒亮,寧樂樂還翻身嘟囔著睡著覺。

她心怦怦地跳,也不知道他手怎麼樣了。

她無意間望了眼右下角,之前心裡想著彆的事,這時才發現那本書又翻一頁。

第五頁打開了,上麵寫著,靈髓聖藥碧幽膏。

書上畫著一塊比指甲大一圈的幽綠色小方塊,一樣的質地。

靈髓聖藥?祝櫻第一眼就注意到聖藥兩個字!

書裡的東西,都是好東西,它既然說聖藥,就一定是很好的藥,但是這個藥治什麼它沒有說啊。

祝櫻想了想,掀開被子起身,她去了廚房,也弄了點熱油,一咬牙,往手背滴了一滴,隻一滴就疼得她心尖都顫起來。

她趕緊將手背放到水龍頭下麵衝洗著,衝了一會後,她取了靈髓聖藥碧幽膏,這膏藥被她裝進了空的化妝品瓷盒裡,她已經刷乾淨了,還用酒精擦過,盒子乾了之後才將藥膏裝進去。

她取了一點抹在手背燙傷發紅的位置。

等第二天發現,手背燙傷的地方全好了,一點痕跡沒有,跟原來的皮膚一樣,沒有任何區彆,她高興壞了。

但是每天刷新的膏藥太少了,隻比指甲大一小圈的那麼一小塊,直到第四天早上她才終於湊齊了四塊,足夠抹一隻手臂,她就再等不急,上完課跟主任請了假,把裝著藥膏的包帶上,一個人出了學校往邊防部隊那邊走。

崗的哨兵認識她,知道她是對麵小學的老師。

比較畢竟學校就那麼幾個老師。

哨兵笑著道:“找靳懷風是吧?我這就叫他。”

靳懷風正在宿舍鬱悶地躺著,沉默許久。

本來以為很快就能好,留疤他都不怕,沒想到手臂不斷起皰,一直爛,不是爛這邊就是爛那邊,而且癢,奇痛無比,奇癢無比,天天換藥他都煩死了,還要去醫務室抽血皰毒液,醫助還笑嗬嗬要他做好心理準備,說是深二度創麵,需要三到四周才能痊愈,這是要一個月啊!

而且有疤的可能性很大。

疤不疤的他無所謂了,就是那個醫助他煩得很。

結果有人傳來消息,說大門口有人找他,是部隊對麵學校的女老師。

女老師!

祝櫻!靳懷風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結果起來太快,手臂不小心蹭到了床邊,疼得他一齜牙,扶著手,不過很快就從宿舍出去。

果然在大門口見到著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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