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彆墅中隻有他和毒島冴子兩人,門外的來人根本無需猜測。
從腳步聲來判斷,對方顯然是向著他的房間而來,羅戒趕緊躺回床上裝病假寐,以免被人看到了露出馬腳。
房門緩緩被推開,毒島冴子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羅戒的床頭前,站定後便沒有了動靜。
羅戒不由得心中多了幾分好奇,於是繼續將假睡進行到底,他倒要看看毒島冴子究竟想要做什麼。
片刻後,隻聽得似乎是布匹落地的聲音響起,隨後毒島冴子那清麗的聲線忽然幽幽道:“夜魘君,你還要繼續裝睡嗎?”
羅戒苦笑著睜開眼,還沒等開口說話,眼前的景象卻令他震驚得久久難以回神。
近在咫尺的床頭前,一具全身赤果的姣好胴體就那樣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視線當中。
如雪的白皙肌膚在清冷的月光下隱隱反射出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如雲的長發自然垂落,無比巧合的遮住了胸前兩座山峰的頂點。
明暗的光影下,長期揮劍鍛煉出的兩條川字肌愈發立體,纖細有力的腰肢線條在髖部猛然峰回路轉,分開了兩道如同水瓶形的性感曲線。
“冴子,你……”
羅戒的話還沒有出口,後半句便被兩片略顯清冷的紅唇給封在了嘴裡。
“你身上有傷,不要動,讓我來。”
山雨欲來風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
……
拂曉的陽光灑滿房間,窗外櫻花搖曳,粉紅色的花瓣隨風紛飛,帶來陣陣似有似無的清香。
若沒有周圍屍群那如同砂紙擦地的沙啞低吼,這無疑會是一個令人愉悅的清晨。
回想昨晚的種種瘋狂,羅戒依舊猶在夢中,他怎麼也想不通他和毒島冴子兩人的進展怎麼就會莫名其妙的直接跳到了這最後一步。
這完全不科學啊……
近在咫尺的嬌媚臉龐上,一雙粉刷般的長睫毛輕顫了幾下,毒島冴子忽然睜開了眼睛。
“早上好。”
“嗯。”
毒島冴子這毫無征兆的冷淡態度,令羅戒後麵準備好的話完全接不下去了,怔怔的看著她在床前一件件的穿起衣服,重回變回那個英氣冷傲的毒島學姐。
羅戒有點懵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冷眼提褲純娘們兒”?那自己昨天晚上到底經曆了什麼?
“冴子……”
“昨晚是我自作主張,希望沒有給你帶來困擾。”毒島冴子轉過身,聲音異常的清冷,“同時我也不希望你誤會,昨晚的事,並不是對於之前的答複,你就當做……是答謝吧。”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