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戒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發現自己有點跟不上這個眼鏡娘的思路——這又是什麼操作?
“根據調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對於毫無反應的女人是無法產生任何興趣的……失望了嗎?我是不會給你撕扯我衣服看我拚命哭喊求救的機會的……”
「鬆」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鹹魚模樣,語氣中充滿了對於自己機智應對的篤信。
羅戒不禁啞然失笑。
他環顧房間,從電腦桌的筆筒裡抽出一根黑色的記號筆,饒有興趣的蹲在「鬆」的身邊開始往她的身上和腿上寫“正”字。
「鬆」隻覺得筆尖與皮膚接觸的地方有些發癢,終於忍不住睜開眼,不解道:“你……在做什麼?”
羅戒數了數「鬆」身上的字數,感覺差不多了,扣上筆蓋掏出一台老式膠卷相機,微笑道:“我被你剛才那充滿正能量的發言感動了,所以想以實際行動告訴大家,「鬆」小姐是個一身正氣的好姑娘……”
哢嚓哢嚓。
……
數分鐘後。
「鬆」垂頭喪氣的坐在電腦桌前,一邊發泄似的敲打著鍵盤,一邊嘟嘟囔囔的抱怨道:“下次你有事找我能不能直接說,你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嗎?”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帶照相機?”羅戒橫躺在「鬆」身後的榻榻米上翹著腿,毫不掩飾自己之前的行為,“不過我本來隻想拍你瑟瑟發抖的樣子,誰知道居然還會有如此驚人的收獲,嘖嘖……”
“啊!不要再說了!”
「鬆」抱頭痛苦大叫,剛才那屈辱的一幕她已經不想再去回想,她雖然看不到對方究竟拍了什麼,可自己當時的模樣即便是靠想象也能知道有多不可描述。
最可恨的是,這個叫夜魘的家夥完全是有備而來,居然帶的是她無法控製的光學相機,以至於她想刪除照片都做不到。
“嗯,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可以考慮還你一張底片。”羅戒晃著裝有膠卷的暗盒,對「鬆」開出了條件。
“啥?你那膠卷可是有三十六張呢!”「鬆」不樂意道。
“一——身——正——氣!”
“我錯了!”「鬆」驚慌失措的一躍而起,以標準土下座的姿勢跪在羅戒麵前,高高翹起的臀部勾勒出兩道飽滿圓潤的曲線,“小女子不才,請夜魘君儘管吩咐!”
“先去把牙刷了,一嘴的大蒜味臭死了。”
“就不!你彆想騙我羽化!”
“一——身——正……”
「鬆」全身一僵,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嘴角抽搐道:“那個……不知夜魘君喜歡薄荷口味,還是草莓口味的呢?”
“咦?這麼好用嗎?跳一段淺川舞來看看……”
“夜魘!你不要給我得寸進尺!信不信我分分鐘黑進「上帝之杖」跟你同歸於儘?”
“哦,不行就算了,我就是想試試你的下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