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海」臉色逐漸慘白,本就有些脫力的雙腿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
她根本無法想象的恥辱畫麵,卻被「風花」輕描淡寫的描述出來,可怕的既視感讓她腦中陣陣眩暈,手腳愈發的冰涼。
「月海」不懷疑「風花」的話。
物以類聚。
能被瘋子看上的自然是另一個瘋子,能被變態欣賞的自然是另一個變態。
03號「風花」已經如此的喪心病狂,她選中的葦牙難道還會是什麼好貨色嗎?
「月海」下意識打了個冷戰,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一個大腹便便滿臉猥瑣手提項圈皮鞭種種不可描述之物的油膩中年禿頂胖子形象……
不!
自己堂堂09號「水之鶺鴒」,絕不能受這樣的侮辱!
「月海」咬碎銀牙,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猛然轉頭向一個方向大喊道:“一直在旁邊鬼鬼祟祟偷看的那個家夥,馬上給我滾出來!”
羅戒自認為已經很低調,沒想到偉岸的英姿還是無法隱藏……
好吧,以上純屬扯淡。
未羽化的鶺鴒對一定範圍內的葦牙是有特殊感應的,他就算掘地三尺把自己挖坑埋了,在「月海」等人的感應裡還是會像黑夜中逆向行駛的遠光燈一樣耀眼。
既然已經被發現,也就彆藏了。
羅戒從一棵歪倒的樹木後站起身,向數十米外的兩女大大方方的搖搖手,露出一個自認為帥氣陽光的笑容。
“你們繼續,我就是路過,順便吃個瓜。”
見是一名男性葦牙,09號「月海」驚呼一聲雙手遮住了不著片縷的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羞惱的紅霞爬上白皙的脖頸與臉頰。
然而,當她再次看向頭頂那似笑非笑的03號「風花」,神情中那無法掩飾的艱難掙紮,最終還是被一抹堅定取代。
罷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
與其被那個風……不,是瘋女人,捉去當做x奴被變態的葦牙淩辱,倒不如便宜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年輕葦牙。
至少這個男人看上去還並不算讓人討厭……而且,好像對方身上還有什麼東西在強烈的吸引著她。
“咦?號稱不會被任何葦牙羽化的「水之鶺鴒」,終於也忍不住要找男人了嗎?”
「風花」眼波流轉,忽然抬手揮出數十道風刃。
這次的目標不是「月海」,而是數十米外的羅戒。
“見鬼!”
「月海」心中一驚,眼下這個男性葦牙是她擊敗「風花」的唯一希望,她絕不能坐視此人受到任何傷害。
她已顧不得羞澀,身形一躍落至羅戒麵前,平地掀起數米高的水浪擋住上方呼嘯而來的風刃,並借機不由分說抱起羅戒急速脫離戰場。
呃,公主抱……
羅戒有點尷尬,他本來是想「月海」擋下那幾道風刃的,卻沒想到對方似乎把他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土著葦牙,反而將他保護了起來。
水浪真軟……天空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