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喝……”
羅戒剛想問她們兩人喝點什麼,轉頭就看到「蜜羽」已經站在了酒櫃旁邊,連開瓶器都不用,一記手刀將一瓶葡萄酒削出整齊的缺口,塞到嘴裡就開始頓頓頓。
這是受了多大刺激才會這樣啊……
“太過分了!那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蜜羽」一口氣吹了半瓶,咣當將瓶子撂在桌上,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暗紅色酒液,眼淚汪汪道:“我不過就是看不慣她那副以葦牙大人正妻自居的得意樣子,稍稍譏諷了她幾句,她不但用水衝走了我和「蜜姬」身上的泳衣,還……還嘲笑我倆的胸小!太欺負人了!”
羅戒:“……”
搞了半天就特麼因為這點破事啊……
就說嘛,「鹿火」和「鈿女」還有情可原,「蜜羽」和「蜜姬」平日裡跟他又沒多少情感上的互動,怎麼可能會跟著過來湊熱鬨……
“我知道我們兩個沒法跟「月海」那個水牛……哦不,是奶牛比,可她那個尺寸是犯規的!若是以正常女孩子的發育標準,我們還是偏大一點的呢!”
羅戒按著額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蜜姬」,「蜜姬」回以一個無奈的苦笑。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不!你不知道!”
「蜜羽」顯然是徹底喝高了,臉紅脖子粗的打斷了羅戒的話,雙手忽然拽住衣領,嗤啦將身上的連衣裙扯成兩片。
“葦牙大人你看嘛你看嘛,我的胸是不是一點都不小?”
羅戒:“……”
這……怎麼又好像莫名其妙進入了某種奇怪的節奏了呢……
「蜜羽」那糟糕的酒品讓同行的「蜜姬」異常尷尬,她趕忙上前用床單幫「蜜羽」擋住裸露的身體,向羅戒道歉道:“葦牙大人您彆在意,我姐姐她喝多了,我這就把她帶——呀!”
嗤啦!
「蜜姬」身上的連衣裙也被耍酒瘋的「蜜羽」從中間撕成了兩半。
“……還有「蜜姬」的胸,是不是也一點都不小?要是看不清也可以用手量一量……葦牙大人您倒是說話啊!”
羅戒:“……”
除了給你點讚我特麼還能說什麼……
看著眼前那兩隻金發雙馬尾歡悅跳動的可愛小乳鴿,羅戒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明明已經下定決心從今往後要做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可炒蛋的現實總是想方設法逼著他一次次放棄自己的原則。
這都快五一了,還不許又鳥兒放個假嗎……
“葦牙大人,您倒是量一下啊!我和「蜜姬」的是不是一點都不小……”
“「蜜羽」,你給我冷靜點!臥槽,你的手往哪放……”
“對……對不起,葦牙大人,那是我的手……姐姐,你放開我,彆鬨了!我好像坐到葦牙大人的手指了……”
“不,那不是……好吧,就是我的手指……”
就在臥室內場麵一片混亂時,房門處再次響起了熟悉的敲門聲。
咚咚咚——!
“糟了!該不會是「月海」前輩來找葦牙大人吧?”「蜜姬」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緊張的牙齒都在打顫。
不得不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09號「月海」在進門時給其他鶺鴒的下馬威是極為成功的,哪怕是心裡再不服氣,也沒人敢冒著被花樣吊打的危險去觸那位女魔王的黴頭。
「蜜羽」也被一句話嚇得瞬間醒了酒,隻穿著一條小褲褲狼狽不堪的跳下床,拉其同樣打扮的「蜜姬」就往衣櫃那裡跑。
“葦牙大人,千萬彆說我們在這兒!”
“哎?彆……”
嘩啦——
八目相對,房間內迷之安靜。
得!這衣櫃是什麼風水寶地嗎?怎麼都想一塊去了……
“既然都看到了——那就趕緊進去吧!”
羅戒一人一巴掌拍在「蜜羽」和「蜜姬」那挺翹不失肉感的小屁屁上,將一臉懵逼的兩人給推進衣櫃內。
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衣櫃裡連續裝了四個鶺鴒,羅戒忽然覺得自己已經無所畏懼了。
一腳將「蜜姬」和「蜜羽」留在地上的那兩件破衣服熟練的踢到床底下,羅戒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隨後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一隻拎著碩大清酒瓶子的嬌嫩玉臂從門縫中先伸了進來。
看到這標誌性的酒瓶子,羅戒不用看臉就已經知道來人是哪一個了。
“「風花」,這麼晚了你來乾什麼?”
羅戒可不覺得以「風花」的性格能受到「月海」什麼刺激,一個不爽直接開片就解決了,簡單粗暴得令人發指。
“長夜漫漫,當然是怕夜魘君你寂寞啊……”
「風花」一進門,便笑眯眯的雙臂掛在了羅戒的脖子上,如同無骨的美女蛇一般將整個身體纏了上來。
身上很重的酒氣,但混合著淡淡的花香居然給人一種香水般的味道,有點怪,但又非常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