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幾千年大國的底蘊與文化就在這些看似不起眼的東西中潛移默化地展露。
“小火馬是不是有點緊張?是我們人太多了嗎?”老者問道。
今天這頓飯不僅僅隻有他們幾個吃。
一開始的軍裝男人、氣質乾練的研究員、穿著旗袍的女子、抱著鐵甲蛹的士兵、還有帶著卡蒂狗的周正。
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了。
陌生的環境,看不見的小火馬隻能通過氣息與聲音去分辨,哪怕聚焦在它身上的目光並無惡意,但這種被注視的感覺還是擴大了它心中的不安。
向風來也覺得這群人太大膽了。
明知道小火馬的情況還敢聚在一起,真就不怕小火馬失控起來將大家一鍋端嗎?
“緊張是會有一點。”女孩走過去,在小火馬的頭頂輕輕摩挲,溫和的聲音帶著某種讓人鎮靜的力量,“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就說出來,我們可以換個地方。”
小火馬搖搖頭。
這裡沒什麼不好的,隻是它還不是很能適應失明的生活。
頭頂的燈光是極為柔和的明黃色調,但在四周又點著幾盞花朵造型的白熾燈,在照顧到小火馬眼睛不便的同時又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明亮程度。
不管從哪方麵來說,這種待人接物的方式都是無可挑剔的。
菜上得很快。
粗略的掃一眼,不算特彆精致的菜,感覺就是很普通的家常菜,向風來猜測估計是這裡的食堂特供。
四季豆炒肉片、豬肚雞湯、清蒸鱸魚、雞翅燜鍋、不知道什麼餡的餡餅、雜糧窩窩還有蛋羹。
菜不算多,但都很好吃,而且量大管飽。
“還合胃口嗎?”
正給皮卡丘挑著魚刺,老者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向風來頭也不抬地回答:“雞有雞味,魚有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