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麵無表情,包裹著毛巾的手狠狠揉搓甩她一身水的罪魁禍首。
皮卡丘小臉一垮。
小火馬幸災樂禍。
於是矛盾轉移,皮卡丘一邊被擦拭著身上的水,一邊氣鼓鼓地反擊。
“Pikalpi!”
(笑啥笑,你以為你好得到哪去,你的皮——)
唔唔!
後麵的話向風來及時捂住了它的嘴,不讓它說了。
小火馬失明已經夠慘了,就彆往它肺管子上戳,反正……它遲早會知道的。
壓了壓上揚的嘴角,向風來若無其事地幫小火馬擦拭起它的身子。
畢竟現在這情況,也沒法洗。
對自己情況任一無所知的小火馬被帶到了烘乾機前,乾燥溫暖的風柔和地吹在身上,在一片灰暗的視野中,隻聽“咯嗒”一聲關門,衛生間內的花灑再次被打開。
暖融融的環境舒適得讓人昏昏欲睡。
眼皮子逐漸沉重下來,以至於連耳旁稀裡嘩啦的水聲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
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向風來關掉了烘乾機,帶著皮卡丘躡手躡腳地離開了休息室。
茶室內,老者已經靜待許久。
見女孩披散著一頭未吹乾的頭發過來,斟茶的手微頓,苦笑不得道:“倒也不必這麼趕。”
“總不能讓您等這麼久。”
神態自若地坐下,而皮卡丘順勢自然地盤臥在訓練家懷裡,小小地打了個哈欠。
“我姓林,叫我林老就好。”老者遞出幾份文件,動作是與他慈祥外表不符的乾練與果斷,“時間也不早了,向同誌你想來也不喜歡客套,所以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文件有三份。
一是直播轉播的授權書與對應的版權費用,二是寶可夢指導研究員的聘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