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靜瀾笑了笑,看著秦墨,不由說道:“你昨天晚上作的兩首詩一首詞作的真好!”
秦墨撓了撓頭,“啥?我昨天晚上作了詩詞,彆鬨了柴姐姐,我怎麼可能會作詩詞呢?”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這不是你作的?”柴靜瀾一臉詫異的看著秦墨。
“我沒作啊,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怎麼都不記得了?”秦墨裝傻充愣,“我這人一喝醉就記性不好,而且跟換了個人似的,柴姐姐彆見怪!”
“你真不記得了?”
“真的啊,我哪裡會做詩啊!”
“那你在信中寫的‘人麵桃花相映紅’難道也不記得了嗎?”柴靜瀾咬著嘴唇。
“記得啊,那是我寫的!”
“那你說你不會作詩!”
“這個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詩,反正突然就想到了!”
秦墨打著馬虎眼說道:“我就覺得柴姐姐昨天臉紅的樣子跟桃花一樣好看!”
柴靜瀾臉一紅,不由看向了腳尖,“那這首詩可有完整的?”
秦墨五官都皺在了一起,“這個嘛.......有點難誒,要不讓我想想?”
見秦墨一臉為難,全然沒有了昨天晚上的瀟灑自如,她不由想,難道秦墨隻有喝醉了酒才才華橫溢?
“不著急,你慢慢想!”柴靜瀾說道。
“那我想到了在信中寫給柴姐姐吧!”
秦墨撓頭笑了笑,兩人的腳踩在雪地上,沙沙作響。
女人的體香飄進了秦墨的鼻子裡,弄得秦墨心猿意馬。
此時在深山老林之中,楊六根又離的老遠,四周寂靜,仿佛天地間隻剩下兩人。
一股異樣的情愫在兩人心間縈繞。
秦墨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擺動的手故意碰到了她的手背。
李玉瀾心中也是一陣緊張,她偷看了秦墨一眼,發現秦墨一臉自然,心想,“李玉瀾啊李玉瀾,秦墨隻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你一個未亡人,他是個才華橫溢的大才子,又是你的妹夫,怎麼可能會有彆樣的心思呢?”
秦墨也在偷偷觀察李玉瀾,見她神色自如,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這讓秦墨鬆了口氣。
而此時,他也隔三差五的去碰觸她的手背。
就在這時,秦墨手指勾住了李玉瀾的指頭,那一瞬間,兩人心跳都快了起來。
“柴姐姐,哪裡有塊空地,我們去哪裡堆雪人吧?”
秦墨指著前方的空地說道。
李玉瀾一陣目眩,她看向兩人緊緊勾住的小指頭。
這親密的動作,讓她腦瓜子嗡嗡作響,俏臉滾燙。
以至於她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啊,堆雪人?可,可以.......”
秦墨笑了笑,攤開了手掌,牢牢將李玉瀾的柔軟的手掌握在手裡。
李玉瀾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理智告訴她,應該甩開秦墨的手。
可現實是,她舍不得放手。
“那好,柴姐姐,我們堆兩個雪人,一個你,一個我,最後雪人肯定會融化,到時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這肉麻的話,讓李玉瀾渾身如同過電一樣。
可看向秦墨純潔的雙眼,她又覺得是和自己想多了。
“好,我們堆兩個雪人!”
李玉瀾點點頭,深吸口氣,攤開手,兩人十指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