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已經將侯永抓住,審訊,這是侯永簽的押!”
他從懷裡拿出了一份供詞,上麵有一個鮮紅的掌印!
候羹年眼睛頓時就紅了,“李存功,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候羹年,你的確挺能忍的,但是你有個慫包兒子,鞭子還沒落他身上呢,就尿濕了一身,倒豆子似的把你們乾的那點破事說了出來!”
秦墨看著李存功,妙啊,這一手連他都沒想到。
真是老狐狸!
暗暗給李存功豎了個大拇哥,他還一臉疑惑的說道:“不會吧,猴崽子也參與了這件事?那豈不是家族作案,我覺得隻是審查猴崽子一個人還不夠,侯家三大姑七大姨,都必須嚴查。
這種無恥的叛逆,一定要連根拔起才行,否則會動搖國本的!”
看著供詞,李世隆眼神變得狠戾起來,“候羹年,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公孫無忌退到了人群之中,他現在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
該死的東西,這件事不管是真是家,隻要跟叛逆沾邊,那就都得倒黴。
沒人敢給候羹年說話。
他們都知道,李存功查出來的東西是假的。
根本就不是候羹年弄的。
但是,沒人會傻到站出來為候羹年辯解。
甚至他們希望這件事塵埃落定,因為隻有死人,才不會翻案!
“候羹年,老夫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陛下,謀逆大罪也,當年陛下不計前嫌,收留候羹年,更是委以重任,卻沒想到這三姓家奴,吃著大乾的飯,想著前朝事,罪該萬死!”
“沒錯,請陛下嚴懲候羹年!”
“秦墨說的沒錯,這一定是家族作案,一定要把候家的人全都抓起來!”
“秦墨炸的好啊,炸死了那些反賊,不僅無罪,還有功勞!”
“對對,我們是受到了候羹年的牽連和蒙蔽,不怪秦墨!”
那一瞬間,眾人就像是約定好了似的,紛紛請求李世隆株連候羹年九族。
不僅如此,還一同請求李世隆重賞秦墨。
“你們,你們......”
候羹年怒火滔天,這些牆頭草,他悔不當初啊!
李存功束手站在一邊,眼神中露出一絲譏諷之色,這可是自己找的死,怪不了彆人!
李世隆拿起旁邊的硯台,直接砸在了候羹年的腦袋上,霎時間鮮血直流,“來人,拔了候羹年的朝服,摘了他所有的官職,貶為庶民,勿放走侯家一人,給我嚴審,查出一個,殺一個,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微臣,遵旨!”
“把李安吉也叫上,讓他一起審!”李世隆又加了一句!
“陛下,陛下......臣是冤枉的,冤枉的啊!”候羹年徹底亂了分寸,周圍人想要拿他,卻被候羹年給掙開,他衝到李世隆的麵前,“陛下,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