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獲嗎?”秦墨問道。
“有點收獲,不過都是小魚,大魚還沒出來。”
“看緊點。”秦墨說了句。
然後張牢頭連忙過來引路,帶著秦墨去了關押蕭魚柔的天字一號牢房。
就在秦墨的牢房隔壁。
“喲,老張,這牢房格局一點沒變呢?”秦墨道。
“那是,您雖然有一年多沒來過了,卑職都天天派人擦拭,就想著萬一哪天,您回來看看兄弟,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張牢頭笑著道。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鑽進了牢房。
一旁的徐缺看著張牢頭,此人......居然比他還舔,有點東西,找機會可以請教一下。
秦墨看著眼前被吊起來的女人,好奇的打量著。
被吊起來幾天,蕭魚柔也是神情憔悴。
她看著秦墨,眼中透著玩味,隻不過,嘴裡的物讓她說不出話來。
“誰這麼無恥,往她嘴裡塞物?”秦墨罵了句。
徐缺縮了縮腦袋,“都督,不是您讓塞的?”
“有這回事?”秦墨愣了愣,仔細一想,還真是他交代的,主要是害怕蕭魚柔咬舌。
“我現在把你嘴裡的球取出來,咱們兩個嘮嘮,我也不打你,不虐你,你自個招了。
我這個人心善的很,從來不喜歡嚴刑拷問,這一次副審有成郡王,趙國公,還有南河郡公,特彆是那個趙國公,就一變態。
你要是落他手上,就慘了,各種淩辱......”
蕭魚柔美目之中滿是嘲弄,隨即秦墨取出了她口中的物。
保險起見,秦墨讓徐缺把她的下巴弄脫臼,劇痛讓蕭魚柔蹙著眉頭。
“去,守好門,誰都不許讓他進來。”
“是,都督!”徐缺一揮手,把周圍人全都清走。
秦墨坐在蕭魚柔的麵前,“怎麼,看到俊男說不出話來了?”
蕭魚柔忍著痛,口齒不清的道:“我,我是該叫你韋小寶呢,還是該叫你秦墨?”
“什麼韋小寶,你可彆瞎說。”其實在碧水山莊那些天,過的還挺有意思的,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蕭魚柔譏諷道:“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敢承認?這周圍沒人,無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可彆瞎說啊大姐!”
“你一口一個姑姑,對我動手動腳,忘了?”蕭魚柔冷笑道:“怎的,浪裡小白龍敢做不敢當?”
秦墨也不尷尬,那都是為了試探。
所以,第二次,他就帶人把他們碧水山莊的人全砍了。
“那首贈姑姑,那首鵲橋仙,還有那副畫......你也忘了?”蕭魚柔臉上閃過一絲羞紅,三分薄怒,三分嬌羞,四分楚楚可憐!
“你倒是健忘,可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蕭魚柔道:“你為我畫了三幅畫,一副在碧水山莊被銷毀,還有兩幅,我隨身攜帶。
那兩幅畫都藏在宮中,其中一副,你畫的什麼,你心裡不清楚?”
秦墨身子一僵,臉色有些不自然。
思緒飛到了去年冬天,在那山上的涼亭上,那一副令人臉紅心跳的寫真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