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們笨!”秦墨哼了一聲,從地裡抹了一把黑乎乎的液體,放在鼻子下麵輕輕一嗅,“這應該是猛火油合成的某種燃燒液體!”
說著,他拿出火折子,緊跟著殘餘的液體就被點燃了。
這一下南番大小貴族都懵了。
“這不用我解釋了吧?”秦墨笑了笑:“這些花上麵應該覆蓋著一層東西,一著火,就點燃了,然後這些被壓在下麵的花草,就冒頭了!”
說著,秦墨走到辛饒剛才盤腿而坐的地方,摸了摸,地下有些鼓包,當時就笑了,“來,挖開這個地方!”
竇遺愛拿著工兵鏟就是一通旋,眾人不明所以。
直到竇遺愛挖出兩個用水囊製作的噴油裝置。
這一下,所有人都看呆了。
秦墨自始至終都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如果是他的人,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弄這麼大的動靜。
所以,這所謂的神跡,全都是辛饒弄虛作假的。
秦墨壓了壓水囊,裡麵還有殘餘的可燃液體,“還挺聰明的嘛,知道我要來,就提前讓人搞了這個。
還弄虛作假的說什麼得了佛祖的法旨,說災難要從東方來。
老子是來幫南番平凡的,不是他娘的過來侵略的。”
秦墨攥著馬鞭,照著辛饒就是一頓抽。
抽完之後,看李雙安有些躍躍欲試,把馬鞭遞過去,“很爽的,要不要來兩下?”
李雙安看了一眼秦墨,又看了看其他人。
大論東讚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
李雙安壓下心動,“算了姐夫,還是繼續破解辛饒的騙術吧!”
秦墨呼出一口濁氣,心裡也爽快了,“至於淩空的問題,就更簡單了,他要是真佛,又會飛,還會被抓到嗎?
隨便一道雷霆就把我劈死了!”
秦墨走到辛饒剛才坐的轎子前,“小竇,把這個拆了!”
竇遺愛點點頭,一通猛砸,將轎子砸了個七零八落。
最後從轎底發下了一尊用鐵打造的奇怪器物,如同插蠟燭的燭台。
秦墨笑了笑,讓竇遺愛把這東西搬了過去,插在了地上,然後讓李雙安坐了上去,用寬大的袴遮住,“看見了沒,這就是你們辛饒佛祖淩空坐立的神器,那轎子有機關,可以讓這個東西豎立或者躺平。
至於他為什麼能夠飛起來,就更簡單了,轎子四方有支柱,他若是提前捆綁好,讓人一拉就能平穩落地。
他之所以不敢走近了降下神跡,隻是害怕被人看穿。
這種簡單的把戲,大乾變戲法的人,都瞧不上的,因為破綻太多了。
我們大乾的戲法,就站在你麵前,你都看不出破綻!”
秦墨這一番話,徹徹底底粉碎了這些貴族,對辛饒法師的敬畏。
那感覺,就像是有人拿錘子,敲碎了他們眼前的世界。
然後告訴他們,你看到的都是虛假的。
不少人抱著頭,跪在地上,滿臉的痛苦,“不,這不是真的!”
“這就是真的!”
秦墨道:“你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神跡,隻有被我大乾冊封認可的神靈,才能夠真正降下神跡。
芒洛讚普,就是那個能夠降下神跡的人!
讚普,你來給他們露一手,讓他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