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隆正打算幫秦墨回憶呢,秦墨突然大叫一聲,“好餓!”
就撒丫子跑了,“父皇,你又趁著我喝醉晃點我,你說過的,我打完了這一仗就讓我退休的。
你不能出爾反爾,再安排事情給我了。
我退休了。
不伺候了。
愛誰誰!”
李世隆愣了愣。
高士蓮無奈苦笑。
這個祖宗喲,大乾第一膽肥!
昝贏這時候道:“陛下,其實有些時候,他記不起來,未必不是一件壞事。
離魂症人所做之事,很多都不是遵循本心的。
也許他記起來了,會很後悔!”
李世隆點點頭,昝贏說的有道理。
就像秦墨之前做詩詞,他一首都記不得。
到現在為止,他已經有好些年沒聽過秦墨做詩詞了。
其實不做詩詞又如何呢?
“高士蓮,今天把東西收拾收拾,明天回京!”李世隆站了起來,眼神又恢複了往日的深沉。
“是,陛下!”
第二天,大軍離開甘州。
李四訓帶領百官相送。
回去的路上,李世隆心情很好,一路上頻繁做詩詞,還讓秦墨來鑒賞。
把秦墨煩的不行。
真的好像拿唐詩三百首打他的臉。
看著老六自戀的樣子,都要吐了。
“父皇,您饒了我吧,我實在是沒什麼文藝細菌,這種詩詞,您還是孤芳自賞的好。
我受不了了!”
秦墨抓了抓頭,直接抓狂了,“您還是彆退休了,您要是退休了, 天天跑我跟前作詩,我還不瘋了?”
“狗東西,朕的詩難道不夠好嗎?”李世隆火冒三丈,“朕是千古一帝,北伐親征,難道還不能作詩表揚表揚自己?”
秦墨一時語塞,最後幽幽道:“老爺子天天自詡英明神武,你比老爺子還自戀。
簡直是大乾第一自戀狂!”
“不聽也要聽,不僅要聽還要寫,還要背誦,你再寫本小說,把朕這些詩詞都寫進去。
就當朕給你的素材了。
要不,你寫個大乾皇帝傳如何?
你寫出來,朕親自為你提名,列章!”
秦墨瑟瑟發抖,“父皇,他們都叫我大乾舔狗,我要是再寫個大乾皇帝傳,那不是舔狗王中王?”
“誰這麼大膽?”
“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