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大家雖然不同國,但是同根同源,如果開戰,無疑讓親者痛,仇者快!”霍溪認真的道:“大乾的國策,很大一部分都是您製定的。
當年,您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眼下雖然不在大乾了。
但,難道您不認同大乾,不認同自己製定的策略嗎?
我觀大明和大乾策略有多處相同的地方,這就說明,大明和大乾,無出其右。
所以,不如歸順大乾,兩家並為一家,那自然不會有兵戈之患!”
秦墨笑了笑,“那大乾為什麼不歸順大明呢?”
“隻有兒子聽老子的,哪有老子聽兒子的?”霍溪道。
一旁的官員飛快的將談判細節謄抄下來,這日後是要呈給皇帝看的。
“三十年前子敬父,三十年後父敬子!”秦墨淡淡道:“說什麼兩家並為一家。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就算是我,也不敢說大明江山國祚萬年呐。
兩地相隔萬裡,發展之路是不相同的,所以不可能相融。
大明的國策是不同於大乾的,發展之路也不一樣。
這世界這麼大,不能什麼都是大乾的。
做人不可以太貪心。
大乾連西域都拿不下,拿什麼吞並大明?
我何必年年供養大乾呢?
不和親不歲供,是大乾的祖法,那也是大明的律法啊。
我還是那句話,大明和大乾共治這個世界,大家一起發展,這萬裡海洋,就是最好隔閡,既不會讓大乾感受到威脅,也不會讓大明感覺不適。
大明的駐軍已經登錄西域,西域諸國,該有大明一份子。
話,我就說這麼多。
若是不服氣,那就碰一碰吧。
我還是那句話,隻要大乾不動手,大明永遠不會主動對的大乾動手!”
說完秦墨起身,“你們三人都跟我關係還可以,但是國與國之間,不應有私人情感。
我不會讓你們損害大乾的利益。
事實上,大明也沒有損害大乾的利益。
我秦墨,可以對父皇說一句,問心無愧。
隻是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邀功,也不喜歡去爭論自己立了多少功勞。
可如果你們覺得我秦墨不在意,不計較,那你們就想多了。
做人不能夠太貪心的,皇帝是人不是神。
我秦墨更不是聖人。
不要把一件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了。
如果能維持百年的和諧,那就維持百年的和諧,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
我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
而且,兩國競爭,才有動力。
一個大國失去方向,是非常可怕的。
你們看看大乾,已經多久沒有進步了。
再看看大明,一直在進步之中。
不想被大明甩下,就努力競爭吧。
我歡迎你們在西京駐紮。
另外,我希望你們下次來,能帶來好消息。
如果繼續如此,就不用來了,在西域碰一碰吧!“
秦墨也煩了,轉身離開了鴻臚寺。
秦有德笑著道:“諸位,太子殿下的意思你們可清楚了,我早就說了,不要胡攪蠻纏,不要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姿態。
大明不是西北奴,也不是西域諸國,不吃那一套。”
劉桂歎了口氣,他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