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工程學院的學生,畫圖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可以,但是我隻能把我母親畫全。,記憶裡我對哪個男人樣貌已經模糊了,雖然後來通過不斷地畫畫加深印象,但是我不確定那是不是真實樣貌。
而且,十幾年過去了,他的樣貌肯定也有所變化。”莫離說道。
秦墨打了個手勢,徐缺拿來了一支筆和一本畫本,“畫吧。”
莫離也沒有說什麼,接過素描筆就開始畫了起來。
秦懷南則還沉浸在方才莫離揭露出來真相裡。
他苦笑起來。
看來,莫裡說的沒錯,自己真是個傻子,這麼輕易就相信了彆人。
越是漂亮的女人不能隨便相信,就連貌似慈祥的老婦人也同樣不能相信。
也許,隻是壞人變老了,而不是老人變壞了。
辦公室裡氣氛有些緊張。
秦墨也沒有打擾她,而是從院長的書架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也就半個時辰左右,莫離停筆,“好了,請您過目。”
徐缺將畫拿過來,“太上皇,要現在去查嗎?”
秦墨看了一眼女人,女人麵容還不錯。
而這個男人,秦墨總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看過。
他不會有這種無端的情緒,也就是手,這個人,或許他真的認識。
“你仔細看看,這個人是不是挺像一個故人?”秦墨問道。
徐缺一愣,隨即也認真的看了起來,“您還彆說,仔細一看,好像還真的有點像一個熟人,但是又想不太起來。
如果是咱們熟人,又經常見的話,那麼肯定能想起來。
如果咱們覺得熟悉,又想不起來的話,那這個人不是太久沒露麵就是已故多年!”
“說到點子上了。”秦墨點點頭,隨即在腦海中思索熟悉但是已故的熟人。
不過他認識的人太多了。
“已故的不一定是李氏族人,也有可能是忠於李氏族人的人!”徐缺又道。
秦墨冥思苦想,“年紀大了,居然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莫離也有些緊張,如果秦墨能認出這個人是誰,那麼她就知道自己父親是誰。
雖然她厭惡他,痛恨她,但是總要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吧?
就在這時,秦墨有意無意的瞥向了一旁的小八,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我知道是誰了。”
“是誰?”徐缺急忙問道。
秦懷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叔祖,莫離的父親是誰啊?”
秦墨搖搖頭,“不可說,不能說,隻能說這個人跟我有不小的淵源。”
莫離也很好奇,“太上皇,民女鬥膽......”
“你也彆問了。”秦墨歎了口氣,“難怪看到你我竟覺得熟悉,原來,是故人之後,算起來,你得叫我一句大爺爺!”
莫離一愣,“叫您大爺爺?這,這怎麼可能?”
秦懷南也是腦瓜子嗡嗡的,怎麼莫離還跟自己叔祖有這一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