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就是小魔女,魔女出馬,一個頂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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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煉藥甚是難熬,墨輕轉了三圈,仍不見成單,窩在角落裡睡著了。
白素貞失笑,看來小墨輕真的累了今晚沒少出力氣。
可是……白素貞心中的疑惑更深,青麟第一美男,究竟還有什麼不可高人的秘密?莫非……
想到此,曦女眼前一亮,琢磨著如何才能完美的再坑一次?
秦府的寶庫之中到處都是寶貝,到處都是銀票,比銀子方便多了。
“喂,小魔女,你沒事吧?”一串晶瑩的口水從曦女的嘴角流了下來,白素貞似笑非笑的揶揄道。
“小白,你這什麼態度?今晚若不是姐鼎力相助,豈能這麼順暢?不念姐的好就算了,還處處看熱鬨,還是不是好姐妹?”
白素貞撲哧一笑,並未當場揭穿,以為本姑娘不知曉?還不是看在你勞苦功高的份上?
心中滿滿都是感動,白素貞深吸一口氣,瞥了一眼做噩夢的墨輕,淡淡的道:“好了,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和小墨輕一起去休息吧,我這邊一會兒就好,彆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九十九步都走過了,難道還差這一步半步的?還是守在這裡比較心安,你以為冰山美男那麼容易對付?不過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千萬彆扯後腿,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然一哭二鬨三上吊,豈不是得不償失?”曦女獻殷勤的道。
墨輕從睡夢中醒來,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朝著白素貞和曦女看了一眼,朦朦朧朧流睡了過去。唉,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整天在忙活啥?墨輕不以為意,什麼嘗試不嘗試的,有人買單就好。哼!=
半個時辰後,時粒晶瑩剔透帶著紅紋的丹藥赫然橫空出世。
曦女驚訝地走上前,雙手有些顫抖,捧起兩顆丹藥,裝入瓶中賊兮兮的說道:“哈哈,綽綽有餘,這兩粒丹藥就送給姐吧,說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場呢,實在不濟換些銀子也好啊,咱們這麼多人又吃又喝,沒有銀子是萬萬不行的。”曦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墨輕的鼻子差點兒氣哭。
“快閃,開危險!”曦女一聲驚呼顧不得,將煉煉丹中的丹藥裝了七七八八,一手扣住白素貞的手腕,一手拎起墨青,眨眼朝後退去。
“td,誰打擾了小爺的清修?站起來讓小爺瞧瞧,你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墨輕迷迷糊糊,腦子一片空白,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隻見十幾名黑衣人齊刷刷的從天而降,將白素貞與曦女團團圍住,心裡暗暗浮額,都怪自己太大意,被人跟蹤了去,真t疼死了,打臉可不是個好玩的遊戲。
墨輕剛想開口說話,曦女牛和白素貞不約而同同時製止,將她擋在身後。
曦女智商下限,後知後覺這次遇到棘手事,隻是這群人到底來自何方?麻蛋,該不會是跟蹤自己而來吧?
從身法和功法上看,絕對是一流殺手水準,是那個混蛋調教出來的?真給姐丟人現眼!
“請問各位因何而來,我羅雨菲想必沒有得罪各位的地方吧?”關鍵時刻白素貞將自己的身份搬了出來,想唬一唬這些人,結果注定要失望。
“想知道?恐怕你們現在還沒有這個資格,既然真的想知道,不如去問問閻王爺吧,順便給他帶個口信。“為首之人一雙冰眸冷徹入骨,仿佛被他死死盯上,就會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白素貞啞然失笑,原來真的是他!不過好戲才剛剛開始,既然某位大公子想要不著痕跡的唱一出好戲,自己怎麼能不好好配合一下呢?說不定還會有一番意外的收獲呢。
曦女眨眨眼與白素貞對視一眼,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小眼神,這些人看起來,雖然厲害,但真正打起來未必是咱們三姊妹的對手。
曦女一雙黑眸褶褶生輝。嗯?這麼快就養好了身體,難道是動用了什麼秘法?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周旋一二再說。
“小墨輕還看什麼熱鬨,不是想要活動活動手腳嗎?機會來了,趕緊上。”
坑爹二人組曦女率先發動起墨輕來,言下之意處處為白素貞著想。墨輕緩緩的點頭,連連退後。曦女捕捉痕跡的朝著煉丹處睨了一眼,心中大喜。
熟料,這個小小的動作被為首的黑衣男子看到了。
哼。這是挖來自己心頭喜的原因嗎?
請神容易送神男。秦天宇窩著一肚子火氣,將身邊的人全部處理了,收拾一下心情,匆匆出發。秦天宇認定這件事是羅雨菲指使的,從頭到尾沒有好臉色。
白素貞愈發不喜,秦天宇怎麼與傳聞中的有所不同?難道是自己的方法都提醒了……不應該啊!
果不出所料,之前那個小魔女也被人一起算計了。
為首黑衣人不是彆人,正是被重挫的冰山美男秦天宇。響起之前的種種,憋屈的要死。。
曦女正是要找的人之一,無疑有她,就是來挑錯的。
秦天宇上了藥,服下一路丹藥,一口惡氣憋在心中,真想爬起來將人趕跑。氣頭上的秦天宇處理了一片暗衛,心中的鬱結之氣緩和了些許。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是個滋味。點了二十名暗衛一同夜闖將軍府。
哼!這個女人究竟想怎樣設計陷害自己?響起彆人陷害心中甚是不安,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知己知彼百戰。
第一冰山美男終於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隻是快的令他無法捕捉。心底隱隱升起一股不安,昨天眼皮又跳得非常厲害。眼看大婚之際,千萬不要出現什麼亂子才好。
今天自己百般隱忍,就是想一探究竟。墨輕眨眼,一對無辜的水眸看向黑衣人,突然說道:“哎,兄弟,你怎麼看上去這麼眼熟,好像剛才在哪兒見過。白素貞忍俊不禁直接笑噴。
與曦女一唱一和,將當時的情景贅述了一遍。
“啊呀,小墨輕,你看看這些藏頭露尾的家夥,也不知道要搞什麼名堂?趕也趕不走,還不敢用真麵目示人,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是呀,曦姐所言極是,我們趕緊動手一起收拾這幫渣男。如何?”墨輕甩了甩手中的長鞭,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