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鳳若曦一揮手,與白菲菲腳尖點地,騰空而起,從二樓的窗口飛了進去。
二人落地無聲,直奔客廳。
客廳燈光昏暗,空無一人。一股淡淡的酒香撲入鼻息,莫如風吸了吸鼻子指了指吧台。
隱隱約約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白菲菲和雲若曦悄然靠近,躲在陰影處,隻瞧見兩道窈窕的身影,看不清正臉,不過那欠揍的聲音,一聽便知。
“喬伊曼你出的這是什麼餿主意?咱們大費周折,還不是讓白菲菲撿了個便宜,沒用的東西。”劉若涵冷哼,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蹲在吧台上。
“若韓姐,這件事怎麼能怪罪於我之前不是就商量好了嗎?白菲菲醫術精湛,如果是冒牌貨肯定會出現紕漏,我們正好把它趕出去,如果真的是他,我們彆無選擇,隻能冒險而行。你怎麼能連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不知是不是喬伊曼喝過酒的緣故,正紅著臉與劉若涵爭吵起來。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掐吧,使勁的掐。
躲在暗處汪星族氣憤的伸出小爪子,真想一下躥上前把兩個人的臉蛋抓花。
雲若曦怕他闖禍,死死按住按住莫汝峰的爪子,警告他,莫要壞了全盤計劃。
兩個女人吵著吵著,突然停了下來,劉若涵眸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喬伊曼事到如今,我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之前你陷害白菲菲,令他倒在手術台上,我手裡可是有十足的證據,所以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
“你……”喬一曼氣得渾身哆嗦,真想說一句,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劉若涵有一句話說的不錯,自己現在與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若是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將事情捅出去自己不知,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弄不好還會招來牢獄之災。
白菲菲聽到二人的對話,臉色已變,雲若曦的臉一黑眸中閃過一抹殺機,莫如風,更不成多少,恨不得一爪子將兩人拍死。
好啊,原來白姐姐受害就是這兩個白蓮花搞得鬼,有怨的抱怨,有仇的報仇,小爺先忍著,等一會兒再找你們算賬。
“若涵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好的計策,不妨說出來,我們先將白菲菲趕走再說。”喬伊曼忍氣吞聲地抬眸,開口說道。
“這才是我的好姐妹,山人自有妙計這件事還要多虧你。”
“你是要讓我做誘餌?”
喬伊曼突然反應過來,雙手忍不住,讚成了拳頭心中恨意滔天,沒想到自己反而被劉若涵給算計了,該死的這個賤女人,不過仗著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到處勾三搭四。
“那當然要知道,你之前與白菲菲可是好姊妹,她對你的關照,是有目共睹的,你不當魚餌誰當魚餌,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劉若涵,哈哈大笑,眸中滿是嘲諷。
說不清自己究竟什麼滋味,隻覺香醇的美酒苦澀無比,眼前一片黑暗,能伸手救救我,內心一個掙紮的聲音,令他精神恍惚,一個不經意的小小動作頓時惹惱了劉若涵。
“怎麼心疼了?不然我親自告訴白菲菲,五年前那件事就是你乾的。”
麵對劉若涵的重重威脅,喬伊曼深吸一口氣將滿腔怒火壓下來,“若涵姐你誤會了,我是說,白菲菲今天第一天上班,我和他關係不算太好,我去做誘餌真的可以嗎?我們不如……”
“想什麼呢?找那個沒心沒肺的死丫頭,不怕壞了我們的大事,這件事還要你親自上陣,來來來,姐告訴你該如何做……”劉若涵姐姐一笑,一口飲下杯中的紅酒,眯著眸子靜靜的看著喬伊曼,眼神中除了嘲諷還有不屑。
喬伊曼被深深刺痛,在劉若涵麵前,自己不過是一個小跟班而已,妄想著與他一起飛黃騰達,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喘在弦上不得不發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了退路,一抹苦澀湧上心頭。
兩個女人化乾戈為玉帛,再次吃吃喝喝起來。
眼看莫如風,就要穿出去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被雲若曦一把摁住。
莫急好戲還在後頭,暫且放過他們,咱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搜索寶貝。莫如風氣鼓鼓的朝著吧台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與白霏霏,和雲若曦悄然,進入劉若涵的臥室。
雲若曦直奔保險櫃,雙眼放光朝著白菲菲招了招手。
白菲菲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從頭上取下一隻金簪,在保險櫃的密碼鎖上,輕輕點了幾下啪嗒一聲,保險櫃赫然打開。
現金首飾還有一疊文件,被雲若曦通通收走,莫如風伸出肉肉的小爪子,輕輕一拍,保險櫃恢複如初,白菲菲嘴角一抽還可以這樣騷操作?
時間緊迫,二人帶著汪星族轉戰書房一份搜索,幾乎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菲菲突然盯住了,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輕輕一點電腦打開。胡亂點了幾下輸入密碼,嗬,真是意想不到裡麵,有一份大禮。
不知道白菲菲用了什麼手段,將裡麵的文件拷貝出來,電腦關機,二人重新回到客廳莫如風突然從雲若曦的肩膀上撐下來直奔,洗手間。
一白一黑兩道身影站在門口看到莫如風的動作,撲哧一笑,這家夥沒這麼缺德的隻見他將梳妝台上的化妝水倒進馬桶之中,撒了一泡尿,將蓋子重新擰上,洗了洗小爪兒,嘿嘿一笑,早間將爪子擦了擦,重新爬到雲若曦的肩膀上。
須臾,二樓窗口的位置飄下兩道人影,眨眼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