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素貞抬眸看了粉衣女子一眼,淡淡的道:“這是毒醫閣的規矩!”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知道我們小姐什麼身份嗎?”綠衣婢女氣哼哼的怒瞪著白素貞。
“切,你啥玩意兒?知不知道白姐姐是毒醫閣的副閣主,閣主的師傅很牛批。不信,你試試,信不信將你從這裡扔出去直接摔死,你爹屁都不敢放。”墨輕翻了個白眼,挑唇回了一句。
綠衣婢女氣得直跺腳:“你……狗仗人勢!”
“說再多也是給你自己貼金罷了!”墨輕冷笑。
“綠竹,退下!”粉衣女子輕喝。
綠竹不甘心的道:“小姐,我們日月穀難道是擺設?”
“綠竹,還敢多嘴?”粉衣女子眯了眯眸子,冰冷的眸光落在綠竹身上,綠竹嚇得顫抖起來,差點直接跪了。
粉衣女子深吸一口氣,按捺住滿腔怒火,憤怒的自報家門:“廖鳳梅,日月穀。”
白素貞垂眸記錄下來,至於年齡麼,也沒想真的過問,女人麼,都不想彆人知道自己到底年方幾何?墨輕是個例外,張口閉口一百多歲,真拉仇恨值!
白素貞有簡單詢問了一番,讓廖鳳梅伸出手腕,為她把脈。
廖鳳梅朝著綠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一會兒見機行事。綠竹幾不可見的稍稍頷首,等著自家小姐一聲令下,大打出手。
曦女的噙著一抹冷笑,綠竹的目光與曦女對上,嚇得縮了縮脖子,感覺自己大驚小怪,仰起頭,瞥了曦女一眼,找回一點心理平衡。
白素貞的手指輕輕搭在廖鳳梅的手腕上,須臾緩緩抬起。
“白姐姐,擦下手!消個毒,彆被傳染了,心情可就不美妙了。”墨輕嘿嘿一笑,將一塊乾淨的帕子遞給白素貞,雙手叉腰,嘴裡多了一根稻草。
白素貞嘴角一抽,用帕子擦了擦手,墨輕將帕子搶了過去,捏著鼻子一陣唏噓。
廖鳳梅一忍再忍,這個墨姑娘欺人太甚:“你什麼意思?”
“呃……你瞎吵吵啥?有病趕緊治。”墨輕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退到安全地帶,曦女身後。
白素貞垂眸,寫好藥方交給曦女:“去抓藥吧!”
“等等!”廖鳳梅擰眉眯著眸子凝視著白素貞:“怎麼個意思?本小姐到底得了什麼病?”
“難道廖姑娘一點感覺都沒有?”白素貞反問。
“你什麼意思?”
“回家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你……你敢侮辱本小姐!”廖鳳梅冷哼,綠竹就要動手,被墨輕擋住了去路。
“廖小姐,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病入膏肓了?照鏡子自然能看出一點端倪!”曦女揶揄道。
“你……你們……哼!掛羊頭賣狗肉,今天若是說不出來本小姐得了什麼病,毒醫閣也沒必要存在了。”
“切,什麼狗屁大小姐?有病還不讓人說,這是傲嬌病,得治。你媽知道嗎?怎麼不喊你回家吃飯?“墨輕翻了個白眼,用看傻子的眼神翻了廖鳳梅一眼。
廖鳳梅差點氣炸肺,毒醫閣果然名不虛傳,欺人太甚。
“給本小姐砸!”廖鳳梅忍無可忍,一聲令下,綠竹抬起手揮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