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回頭一看,是姚樂怡。
姚樂怡坐在輪椅上,微微笑著,“好久不見。”
傅寒江蹙了眉,淡淡的口吻:“也沒有很久吧。”
言下之意。
對她來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他不在意她,並不會覺得不見她的日子,格外漫長。
“嗬。”姚樂怡聽明白了,訕笑著扯了扯唇。推著輪椅就要走。
‘吧嗒’。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袋從身上掉到了地上。
姚樂怡看他一眼,“能麻煩你,幫我撿一下麼?”
算不上出格的要求。
“嗯。”傅寒江應了,彎腰伸手,撿起手袋,遞給她,“給……”
此刻,他還保持著彎腰的姿勢。
姚樂怡卻沒有接手袋,而是抬起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腦袋上。
癡癡的看著他,“寒江,你……還好嗎?”
“?”傅寒江微怔,大致猜到了,“大哥告訴你了?”
“嗯。”姚樂怡點點頭,“你病了,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沒有告訴我呢?”
傅寒江勾勾唇,“告訴你有什麼用?你又不是醫生。”
“……”姚樂怡一窒,麵色僵了僵。
繼續問道,“治療的情況怎麼樣?有好轉嗎?”
“還行。”
傅寒江敷衍的回答了一句,見她一直不接手袋,索性,放在了她身上。
“還行?這是什麼意思?”
姚樂怡秀眉緊鎖,滿滿的憂愁,“你能說得清楚點嗎?我很擔心你啊!”
聞言,傅寒江眉心跳了跳。
輕搖頭,“沒什麼好擔心的。”
頓了頓,接著道,“我有擔心我的人了。”
“……”姚樂怡怔忪,神色有片刻的凝滯,“盛相思麼?”
接著苦笑道,“你果真說到做到,待我……不再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