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上的酒釀圓子賣相難看,好好的圓子被煮成了粥。
在此之前,柳姒沒做過酒釀圓子,最開始和糯米粉的時候怎麼也捏不成型。
煮了好幾碗都不成功,全倒了太可惜,於是大家吃了不少。
柳姒盯著鍋裡的圓子也有些反胃,但沒辦法,誰叫她理虧,要去討好彆人。
那晚她喝了酒,沒忍住說了不該說的話,惹得謝晏生氣,一直過了好幾日都沒有理她,使出渾身解數,怎麼哄都哄不好。
派人去謝府暗中打聽,得知他自小愛吃酒釀圓子,於是才有了如今在後廚這一幕。
一個個小圓子被煮得浮起,見火候適當,又從陶罐中挖了一勺酒糟放進鍋裡,還加了兩顆紅棗和幾粒枸杞。
碗中加了小勺糖,把剛煮好的東西盛進。
淺嘗了一口。
大功告成。
經曆了一上午,終於親手做出這麼一碗味道合適的酒釀圓子。
柳姒看著這麼一小碗的不易成果險些落淚,平意捂著肚子鬆了口氣,廚房中其他人則慶幸地擦了把額頭的冷汗。
皆大歡喜。
興衝衝地端著這碗“成果”去了竹園,謝晏倒是沒在看書,而是坐在窗邊煮茶。
修長的手指執著竹片正往壺中撥茶,便是被囿於這一方天地,也是將發束得一絲不苟,一身淺藍色的素袍,渾身上下沒有半點配飾,卻自有一種清冷不凡的氣質。
謝大郎君向來待人溫和有禮,隻是在看見柳姒以後,這些皆化作了冷臉。
見柳姒捧著個碗立在門口,他道:“公主怎來此?不怕臟了足靴麼?”
又回到了從前冷淡刺人的態度。
柳姒賠笑上前,“怎會?竹君是愛淨之人,屋子怎會臟?”
“是嗎?”他盯著麵前水開“咕嚕”作響的茶壺反問。
“自然。”柳姒急忙點頭。
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