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柳姒再不濟也是個公主,給她弄個戶籍不是難事兒。
將人安置好後,柳姒回了主院,準備收拾一番參加宮宴。
一踏進主屋就看見香案上供著的那幅畫像。
她微怔,然後走上前將那幅畫取下,而後仔細收好放在畫匣中。
柳姒身後的平意瞧見,心中複雜。
她本是最了解公主的,可公主自從在卓府被救回後,她就越發看不懂她了。
柳姒做事從未瞞著平意,許多事在平意看來實在是令人心驚肉跳。
就如謝大郎君那件事。
放在從前平意想都不敢想,可是柳姒就是做了。
而平意隻能以駙馬之死給了公主極大打擊為理由,才能勉強在心中解釋她的所作所為。
馬車在天黑之前駛到了宮門。
柳姒從馬車上下來,轉頭就瞧見了魚澤軒,他站在宮門口,似乎在等什麼人。
魚澤軒自然也瞧見了她,他走到柳姒麵前,躬身一拜,“公主萬安。”
“許久不見,公主近來可好?”
自三月弘慈寺一彆,倒確實許久未見了。
柳姒對魚澤軒沒什麼興趣,上次與他搭話也是因為謝晏。如今她同謝晏關係可謂是十分惡劣,與魚澤軒自然也就更沒什麼話可說。
她頷首客套了兩句準備進宮門,就見魚澤軒朝她身後招手,語氣欣喜。
“竹君,你來啦!”
周遭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柳姒聽見魚澤軒的“竹君”二字後身體不由得僵住了一瞬。
她轉頭。
隻見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