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子是你替王季康治眼疾得到的報酬,本就是你的,除了你其他人都沒有資格得到它。”
祝舒最終還是將東西收了。
城門處離彆時,她朝柳姒行了個大禮。
“柳阿姊,後會無期。”
禮畢,祝舒最後再望了一眼上京城,而後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一年前,她滿懷憧憬地來到這座大齊最繁華富麗的城池;一年後,她帶著滿心傷痕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
目送祝舒的馬車離開,柳姒再去了一次喬府。
年雪說喬珠當年入宮前曾在喬府後池的一棵桂樹下埋了一本冊子。柳姒此次便是準備將那冊子重新挖出來。
她一邊挖一邊想著那日隱說的話。
謝府守衛森嚴,隱也隻查到那枚紐襻扣是謝府中人所用;但謝府護衛眾多,要想知道是誰的,那真是難上加難。
連隱都不能查到……
柳姒心中犯了難。
謝府不像王家,還有個王季禾可以讓柳姒入手。她一個外人,是不能隨意出入謝府的,若說有誰能幫她,那也隻有謝晏。
可她與謝晏關係尷尬,又如何能名正言順地入謝府探查?
同謝晏扯上關係?
想都彆想了,連鳳陽的上官駙馬都隻是一個空有虛爵,而無實權的貴族子弟。
像謝氏這種手握實權世家大族,是不可能允許謝晏尚公主,自毀前途的。
所以若是想同謝晏有什麼關係,那還真是難啊。
她可不認為謝晏能夠違背謝相公之命,與她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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