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帶著哽咽:“你便是再討厭我甩開就是了,何苦推我一把。”
她方才是拉著謝晏的手摔到地上的,再配合上她一臉的失意受傷。
不知情的乍一見說不定真以為是謝晏極其厭惡她,將她推倒的。
什麼都沒做的謝晏一頭霧水,剛想解釋,又見坐在地上的柳姒抬手打斷他。
“好了,你也不用再說傷人的話於我聽,平白叫我難過。”
謝晏:……
她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見拐角處的人離開,柳姒才變了一副表情,揉了揉發紅的手掌。她酒意上頭,眸中帶淚怪著謝晏。
“你竟都不扶我一把!”
謝晏歎了口氣,重新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柳姒借著力道趁機撞進他懷中,滾燙的臉頰輕輕在他懷中蹭了蹭,他衣袍上的涼意驅散些許熱意。
將她從自己懷中扯出來,謝晏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到她身後的石凳上:“坐好。”
歪歪扭扭的又摔了怎麼辦?
又莫名怪到他頭上?
誰知她反而站起來將他按坐在石凳上,重複他的話:“坐好。”
而後順勢坐在他腿上仰頭看著他,模樣乖巧:“我也坐好了。”
“起來。”他道。
“不。”某人耍賴。
“男女授受不親。”
“你騙人!”柳姒抗議,“明明上次在靈山你還抱了我。”
謝晏心虛不敢看她:“那是事出有因。”
柳姒雖然醉得明顯,可腦子清醒得很:“從前都坐得,為何現在就坐不得了?”
儼然一副醉後無理取鬨的模樣。
說著她還故意在他腿上晃了晃,碧色的裙擺隨她動作擺動著,恍若盛開的花。
那年盛夏,夜間柳姒同謝晏在竹園納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