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皇子的事也不是小事。”
宋知信暗暗冷笑,話鋒一轉:“這件事關係到斬首行動,衛尚書,你說重要嗎?”
衛梓靖愣了愣,然後點頭道:“自然重要,自然重要。”
宋知信看著他,冷冷道:“知道重要,那你如何辦?”
衛梓靖道:“等完成兵部的製單,加緊辦六殿下的事。”
“去你大爺的加緊!”
宋知信猛喝一聲,抬腿往衛梓靖的胸口踢去。
“哎喲!”
衛梓靖痛叫一聲,栽倒在地。
他指著宋知信,憤怒道:“你……你個廢物,竟然敢踢我……”
“踢你怎麼了?”
宋知信罵道:“你這條不聽話的老狗,本皇子還踢你不得了?”
說罷,又補了幾腳。
又快又狠!
衛梓靖痛得哇哇大叫。
蘇青然暗暗吃驚。
這個廢物,今日為何如此霸氣?
鄭梅枝暗暗叫好!
可憐的衛尚書,心疼你一息,嘻嘻!
宋知信這才稍稍消了氣,指著衛梓靖道:“老匹夫!本皇子交辦的事情,你老老實實給辦好了!”
“否則,還有你遭殃的時候!”
說罷,甩手而去。
等宋知信等人走後,姚繼光急忙將衛梓靖扶起來,關切道:“尚書大人,要不要去太醫院?”
衛梓靖正在惱羞之際,一腳踢在姚繼光腿上,破口大罵道:“蠢貨!虧你想得出來。你想讓本尚書挨踢的事滿朝皆知麼?”
頓了頓,指著四周眾人道:“要是這件事傳了出去,你們全得死!”
“不會的,不會的……”
姚繼光陪著笑,心裡暗罵:這個老匹夫,六皇子怎麼不把他給踢死呀!
傍晚的時候,宋知信去蘇府接蘇青然,一起去鐘粹宮為淑妃祝壽。
蘇衝天也接到聖上口諭。
三個人同乘一輛馬車進宮赴宴。
因為有父親在,蘇青然的臉色溫柔了許多,但話不多。
蘇衝天和宋知信交流著對時局的看法。
當然,蘇衝天說得多,宋知信主要在聽,偶爾說上幾句。
趕到鐘粹宮時,天色漸晚。
正如蘇青然所料,今晚赴宴的,不是皇子、公主,就是皇親國戚、朝中重臣。
眾人看到宋知信一行進來,紛紛對他們走來。
“鎮國公好!”
“鎮國公英武不減當年!”
“蘇小姐,你今晚好漂亮!”
……
宋知信就在蘇衝天、蘇青然身邊,眾人把他當成了空氣,視而不見。
對此,宋知信早有心理準備,東看看西瞧瞧,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蘇青然心裡暗自不爽,惱怒著宋知信的無能。
儘管她對宋知信已不抱希望,但他畢竟是自己的未婚夫,對他的不尊重,就是不尊重自己。
“鎮國公,您來得早啊!”
正當宋知信百無聊賴的時候,一聲爽朗豪邁的聲音傳來。
蘇衝天、宋知信往門口定眼一看,原來是剛剛進門的兵部尚書鄧雲暉。
“老夫也是剛到。”蘇衝天笑嗬嗬道。
鄧雲暉這才看到蘇衝天身後的宋知信,趕緊施禮道:“微臣見過六皇子。”
“免禮!”
宋知信右手輕輕一擺,忽然想起了什麼,笑著道:“鄧尚書為國事操勞,近段時間國境不穩,大人肯定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