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信哭笑不得。
這麼快就有了一個便宜兒子了?
“大皇子,這可使不得!”
宋知信趕緊將耶律康扶了起來,佯裝一副彷徨的樣子,緊張道:“聖上還沒答應呢!”
耶律康笑嘿嘿道:“母皇從沒有和人如此隨意地談笑風生,想必她的心裡是喜歡你的,義父大膽去追就是了。”
宋知信裝出苦笑一聲,心裡卻美滋滋的。
很快,兩人就追上了蕭帝。
耶律康笑嗬嗬對蕭帝道:“母皇,義父,兒臣突然想起還要去查一查牧場的賬目,你們倆就四處走走吧!”
說著,就快步離開了。
這小子,倒是很識趣啊!
宋知信暗暗一樂,轉身望向蕭帝。
蕭帝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康兒看來很喜歡你呢?都叫你義父了!”
宋知信嘿嘿一笑,一手摟住她柔軟的細腰,壞笑道:“聖上不會反對吧?”
蕭帝隨意扭了扭腰身,就讓宋知信作惡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了,好看的眸子朝他翻了翻,嗔道:“康兒都拜了你這位義父了,就算孤反對,也既成事實了。”
聽到蕭帝這麼說,宋知信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不過,你先不要得意!”
蕭帝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這個義父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除非你能把右賢王除掉!”
“我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當義父的!”
宋知信搖搖頭,故作苦笑道:“聖上,微臣一介書生,文不成武不就,而右賢王卻掌管著王庭禁衛軍。”
“想要除掉他,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蕭帝怔住了。
半晌,她握住宋知信的手,柔聲道:“孤知道很難,不然也不會等了這麼久了。就算為了孤,你難道不願意去試一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頓時,宋知信豪情萬丈,拍著胸脯道:“為了聖上,不管有多艱難,本王都要將耶律尤則那廝除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蕭帝喃喃地念著,眼裡泛著柔情,好似要將宋知信完全融化,動情道:“宋郎,你居然能脫口成詩,孤真沒有看錯你!”
宋知信暈了。
他真是沒有想到,隻憑前世人人都能脫口而出的這句調皮的話,就能讓堂堂女帝改口叫自己一聲“宋郎”!
蕭帝玉手在宋知信胸前撫摸著,溫柔似水道:“宋郎,你心中究竟還有多少這樣驚豔的詩詞?”
宋知信胸中裝著上下五千年的優秀漢族文化,區區幾首詩詞,那還不是脫口而出!
他自信滿滿,笑嗬嗬道:“聖上,你要多少,我就能作出多少來。”
蕭帝白他一眼,嗔怪道:“孤都叫你宋郎了,你怎還叫孤聖上?”
宋知信摸了摸鼻子,笑眯眯道:“那我該怎麼叫你?”
蕭帝臉上泛起一絲羞澀,輕聲道:“孤的名字叫蕭美琴,私下裡,宋郎可叫孤琴兒。”
“琴兒!”
宋知信被蕭帝狐媚羞澀的豐姿逗得欲血狂升,還沒等她回應,就近乎粗暴地將她摟在懷裡,對著她那張可愛的小嘴兒,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