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帝在短暫的吃驚過後,內心馬上大感快意。
她早就知道,蕭光庭是耶律光錦安插在自己身邊,用來監視自己的一顆棋子。
但她的皇位是耶律光錦扶植上來的,而且耶律光錦足智多謀,無人可以替代。所以,她就一直忍著。
現在,情郎把耶律光錦的這顆棋子乾掉了,蕭帝又怎麼會不高興呢?
“拉出去,喂野狼了!”
蕭帝一聲冷喝之下,走出來兩個侍衛,每人抓起一條腿,就將還在抽搐的蕭光庭拉出了大堂。
直到蕭光庭被拖出大堂,眾人才晃過神來。
他們偷偷地望著宋知信,目光露怯。
這個相馬的,真是不簡單!
耶律光錦臉色如鍋底一樣黑,他萬萬沒想到,宋知信沒有被一拳爆頭,蕭光庭反而被他一招鎖喉!
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等眾臣歸位後,蕭帝冷冷地掃視了眾臣一眼,然後目光鎖定了耶律光錦,麵無表情道:“各位愛卿,你們認為平定王可以信任眾皇子的亞父嗎?”
眾臣默不作聲,目光悄悄地望向耶律光錦,似乎是在等待他的態度。
耶律光錦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滿腔怒火,不情不願道:“平定王不但才華出眾,而且戰力神勇,微臣沒有意見。”
見耶律光錦表態了,其餘大臣紛紛附議。
“亞父!”
不等蕭帝吩咐,大皇子耶律康就走到宋知信跟前,先是喜滋滋地叫了一身,然後“撲通”一聲跪下,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
宋知信將他扶起來,笑嗬嗬道:“皇兒免禮,快快請起!”
接著,二皇子耶律雄、三皇子耶律豹來到宋知信麵前,心不甘情不願地一一行禮。
他們兩人都是耶律光錦一邊的,所以,對宋知信很有抵觸情緒。
禮畢,蕭帝望著宋知信,笑盈盈道:“禦前侍衛統領一職還無人信任,就有平定王擔任吧!”
頓了頓,語氣冰冷道:“各位愛卿有不同意見嗎?”
眾臣默不作聲,他們哪還敢有不同意見?
“好!”
蕭帝一錘定音:“自今日起,平定王領禦前侍衛統領一職!”
“宗人府為孤的壽誕準備了盛大的晚宴,四品以上的大臣都來參加!”
“諸位愛卿若是無事,就散朝吧!”
聞言,眾臣紛紛往大門外走去。
“等等!”
眾人頓住腳步,詫異地望去。
隻見宋知信向耶律光錦招了招手,笑嗬嗬道:“左相,你似乎還有一件事沒有兌現吧?”
耶律光錦怒道:“什麼?”
“賭約呀!”
宋知信嘿嘿一笑:“諸位大臣都莫急著走,你們可都是證人!”
眾臣這才想起耶律光錦和宋知信之間的賭約,紛紛將目光望向耶律光錦。
耶律光錦怒視宋知信,憤然道:“你何德何能,居然想讓本相叫你爹!”
蕭帝不明就裡,驚道:“平定王,這是何故?”
宋知信幾句話講清了和耶律光錦兩人的賭約。
蕭帝既好笑又好氣,這家夥,膽子真是大,敢拿孤來打賭。
“左相,既然敢賭,就要服輸!”
蕭帝笑吟吟道:“不然,說出去有損左相的人品!”
耶律光錦氣憤道:“我堂堂大遼左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豈能叫他爹?真要是叫了,那才有辱本相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