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帝平時高高在上,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失去了許多作為普通女人的樂趣。
她這種想法,跟普通人一樣。
普通人想做皇帝,想當一回高高在上的皇帝,體驗一把生殺予奪的滋味。
宋知信在她紅唇上輕輕一吻,無限柔情道:“那你今晚什麼都聽我的,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蕭帝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嬌聲軟耳,彷佛宋知信就是她快樂的源泉,他說什麼,蕭帝就做什麼,不帶任何懷疑,充満信任。
宋知信有點慚愧,不過,眼前的女人確實明豔動人,他已經無法自拔,兩人很快就扭作一團。
一夜狂歡!
翌日,天還沒亮,李江坤就把宋知信叫醒了。
而蕭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唯有塌上留下的汙濁之物,靜靜地述說著昨夜戰況之激烈。
李江坤說,宮裡派人來接他上早朝。
宋知信本來就惱恨這早朝,沒想到來到王庭,還是躲不了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侍女服侍下梳洗更衣,騎上戰馬,跟著宮裡來的侍女去往皇宮。
經過城門時,眾禁衛都對宋知信肅然敬禮,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同時亦想到若以後每天都要這麼早上朝,大感痛疼。
來到皇宮外的廣場時,隻見穿著朝服的文官武將,三三兩兩在聊著。
耶律光錦正和幾名官員在說話,見到宋知信走了過來,一反前幾日的仇視,像個沒事人似的親切道:“平定王昨晚可休息得好?”
宋知信很是詫異,難道這家夥改性子了?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宋知信也裝出一副和氣的樣子,伸了個懶腰,附耳笑嗬嗬道:“昨夜跟聖上折騰了大半夜,到現在還沒恢複過來呢。”
耶律光錦神色一滯,心中好似在滴血。
他輔佐蕭帝十餘年,卻從沒享受到蕭帝半絲溫情。而宋知信剛才就躺在了蕭帝的塌上。
這叫他情何以堪!
耶律光錦很快就收斂心神,笑道:“聖上風姿動人,平定王可是享儘了豔福。隻是本相要提醒你的是,可彆太貪歡了,身體要緊。”
宋知信虛與委蛇,感激地道:“多謝左相提醒!”
這時鐘聲敲響,眾官將紛紛入殿。
兩人並肩萬宮殿走去。
耶律光錦邊走邊親切地道:“平定王,今晚有沒有甚麼特彆的事情要辦?”
宋知信心中暗生警覺,這家夥難道又想出對付自己的幺蛾子來了?
不過,你在想辦法對付我,我也在找機會乾掉你!
想到這裡,宋知信笑道:“左相,什麼事也比不過你的事特彆。有話你儘管吩咐。”
看到宋知信答應了,耶律光錦暗暗高興,暗忖單挑鬥不過你,老子就群毆你!
耶律光錦笑道:“平定王來到王庭,還從沒去本相府上坐一坐,實在抱歉得很。黃昏時我派人到王府接平定王到我侯府吃頓晚飯,略表歉意。”
大笑下,與宋知信往大殿走去。
入殿後,有侍女過來,請宋知信站在了武將一列的最前麵,而他的下手,是大皇子耶律康。
耶律光錦站在文官一列的最前麵,下手是二皇子耶律雄。
雙方形成儲君爭奪之勢。
宋知信身為大宋皇子,深知蕭帝的用意。
無論蕭帝現在中意哪位皇子,也不會直接封他為太子,而是要經過一係列激烈的角逐,最終才能確定太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