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人不算多,很快薑廣濤就脫離危險,轉入了普通病房。
醫生說他是急火攻心,沒什麼大問題,臥床修養就行。
但陶禧死活不放心,硬是辦理了住院手續。
“這下你滿意了?再怎麼樣也不該忤逆自己的父親呀,幸好沒出什麼事,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
醫生護士都在,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仿佛薑且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薑且被她哭的頭疼,也沒耐心陪她做戲,“你改嫁就是了,手裡握著那麼多錢,什麼樣的沒有,這次找個年輕的。”
後者被說的有點下不來台,立馬就轉移了話題。
“我知道你記恨我,對家裡安排的婚事不滿意,可你既和人上了床,又大了肚子,不嫁怎麼辦?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你被外人戳脊梁骨嗎?”
一通哭訴下來,反倒成了薑且不知好歹。
她冷笑,“我為什麼會懷孕你心裡有數,給自己留點臉,彆逼我翻舊賬。”
二十二歲的她,還沒有傻到連避孕措施都不知道做。
事出之後,薑且第一時間就打算去買避孕藥,可她在門口遇到了陶禧。
身為過來人,幾乎一眼就看穿她經曆了什麼。
她把薑且抱進懷裡,安慰說沒事的,一切有她在呢。
在那之前,她跟陶禧的關係雖然不算多好,但也從未想過這個繼母會害自己。
所以對於她買來的避孕藥,薑且沒有絲毫懷疑就吃了下去。
原本以為一切就這麼神不知過不覺的過去了,卻不想次月姨媽就不再‘登門’。
起初薑且沒在意,她的生理期一直不準,偶爾紊亂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