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
“不是周太太主動投懷送抱的嗎?”
“……”
真是服了這個人扭曲事實的本領。
薑且反唇相譏,“如果這也叫投懷送抱,那周總床上的鶯鶯燕燕算什麼?表演雜技嗎?”
他不怒反笑,嘴角勾起淺卻迷人的弧度,“剛才喊我什麼,再喊一聲。”
薑且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對他的稱呼,臉不紅心不跳,“我剛才說話了嗎?”
他嘴角的弧度越發明顯,仿佛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但那晚摔門而去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平時怎樣都好說,動起真格的,隻有她怕他的份兒。
她適可而止,隻想平平安安蹭個車,扭身就想從他懷中脫離。
男人卻執意不肯‘放行’,襯衣下的小臂孔武有力,薑且折騰了半晌,也沒能得以解放。
“彆動。”
忽然,男人低啞著嗓子警告。
起先薑且沒放在心上,直到身下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這才幡然醒悟,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什麼。
她哪裡想到他會這麼敏感,一顆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隻敢用眼睛瞪他。
男人放在她腰上的大掌無聲收縮,攏著她靠近自己,同時升起了擋板。
車裡忽然出現了一個隻容納他們的二人世界,薑且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你乾什麼?”
“周太太認為我想做什麼?”
男人把問題又拋回給她,磁性的嗓音,仿佛帶著攝人心魄的魔力。
薑且答不上來,又氣又羞,脫口道,“難不成在閱女無數的周總眼裡,我這具殘花敗柳的身體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
男人挑眉,語氣雖輕卻曖昧至極,“周太太怎麼知道沒有?備孕的時候,我難道還不夠賣力?”
轟隆的一聲,薑且再牙尖嘴利也成了啞巴,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紅暈起來。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剛出鍋的包子,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散發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