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人,諸如賈環之類,則是身份不夠,年紀太。
因此,在老孔看來,這榮國府之內,不就隻有賈寶玉可堪匹配?
隻是薛姨媽卻是搖了搖頭,“寶玉雖好,卻沒有未來可言,我的人是芸哥兒。”
“啊!那我就懂了。”老孔驚呼一聲,心頭頓時警覺起來,又道:“那芸哥兒乃是舉人身份,來年會試恩科之後要是高中更是進士及第,注定要當大官的!這般姻緣如何能成?”
“常言道,門當戶對。我們薛家雖然是不差,也是富裕人家,卻處在商人末流,不及一等官啊!”
聽到老孔的分析和擔憂,薛姨媽也是皺起眉頭來了,這件事的確如老孔所的那般,縱然是薛寶釵肯答應嫁給賈芸,隻怕賈芸也不一定肯答應。
“隻是努力嘗試一二,現在不都講究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你且去將那芸哥兒邀請過來,我自當跟他親自談談。”薛姨媽搖了搖頭,示意這件事情她心頭有數,道一聲:“時辰也不早了,且將我兒拉過去看顧一些,莫要讓他在這般大喜的日子,衝撞了芸哥兒和那些賓客,鬨出大麻煩來。”
神京可不比在金陵府。
金陵府的事情,還可以靠著金陵賈府擺平。
但是,來到了神京,那就是子腳下,隨便一塊兒磚頭砸下來,也都可以砸出一個官員來。
不到神京,不知道官。
薛姨媽知道賈芸的朋友甚多,來往的人也都是一些未來的官員,以及科舉門徒,聽聞賈政又通過關係將賈芸給弄到了國子監去了,隻怕是在為賈芸的未來鋪墊道路,那麼這次前來拜訪的人身份地位自當跟普通的人物不同了。
一旦薛蟠發瘋,打鬨賈芸的喬遷之喜,怕是連榮國府的老太太賈母都會有意見,到時候難免傷了薛家和賈家的和氣,甚至於讓薛家丟臉,無法在榮國府生存下去了。
老孔聞言也是點零頭,他也素知這薛蟠的性格,那要是發起瘋來,誰也攔不住,想當初在金陵府的時候,不就鬨出過那般不愉快的事情來嗎!
這才在賈芸的跟前提及這件事情。
薛蟠聞言則是皺起眉頭,略微不爽起來,現在看似他低頭認錯,但是,薛蟠從來都是一個不知悔改的性格,又怎可能真心懺悔過錯呢?一想到,賈芸未來要去他們家做客,頓時整個人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得緊。
“請進。”
賈芸卻是要將表麵的功夫做足了。
現在的賓客很多,要是賈芸率先丟了讀書饒體統,以後難免會被人閒話。
出門在外,最重麵子和裡子。
故而,賈芸對待薛蟠也是客氣的。
薛蟠聽到賈芸的話語,也是在老管家的看顧之下,默不作聲,直接走了進去。
就在賈芸以為所有人都來齊了,打算開宴席的時候,一個饒突然出現,打亂了所有饒思緒。
見到這個人出現,眾人更是驚訝不已,未曾想到這位身份尊貴的人物竟也會出現在這般地方。
按常理來,不應該啊!
就見到賈芸上前數步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