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太醫也曾經替賈珍瞧看過這般病狀,是賈珍的身體健康,應該不會出現這般事情,調養幾也就好了。
又聽那張真人過,這般事情,也是愛莫能助,乃是虧損陰德所致。
萬般嘗試,多般努力,那怕是一些民間市井裡麵流傳開來的謠言偏方,他也都已經開始使用起來了。
可是這牛子不管吃什麼東西,用什麼藥,就是不見得好轉起色,整個饒精神和各方麵的狀態反而是越發嚴重起來。
民間偏方多數為愚昧謠傳之作,比如吃人血饅頭可以治病,稀奇古怪的藥引子等等。
一旦用在正常饒身軀上,莫是壞病的身子了,便是那好身子也會隨著這般胡亂運作變成壞身子。
賈珍現在便是如此狀態。
各種偏方弄下來,已經是將賈珍的身子骨給徹底弄壞了。
身子骨越來越壞,逐漸病入膏肓,回乏術。
牛子越是沒有動靜,賈珍的憤怒就更嚴重,心頭就越是著急上火。
秦可卿就見到賈珍握拳在桌子上重重地捶了一拳,頓時就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連忙飛也似地逃走了。
這般地方還真的是無法繼續待下去了。
回到寧國府香樓閨房之內的秦可卿也是忍不住躲在被子裡麵痛苦地嚎啕大哭起來,抽泣哽咽,一時間竟也是無法言語。
許久之後,就見到秦可卿身旁的貼身丫鬟瑞珠走了進來,因見著秦可卿這般模樣,就心頭以為是賈珍又過來欺辱了秦可卿,心頭便是對賈珍的痛恨也就更深了。
一個當公公的人,卻時時刻刻地惦記著自己的兒媳婦兒!
這般顛倒人倫道德的事情,當真是令人不恥和心冷。
瑞珠壓低自己的聲音和語速也柔聲安慰起秦可卿來,開口道:“夫人,可彆哭了。我見著夫人哭泣,就連我也想要大哭一場了。”
秦可卿聞言反而是哭泣的更大聲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哭罵道:
“這寧國府裡麵的人,就沒有幾個乾淨的東西。”
“當公公的人,卻總是對著自己的兒媳婦兒動手動腳,一個人怎能這般荒唐無恥下流卑鄙呢?這神京城內的富貴人家裡麵,誰曾聽過這般見不得光的無恥事情來呢?簡直就是一群畜生啊!”
秦可卿一邊大罵,一邊大哭地捶著自己身軀之下繡花鴛鴦枕頭。
寶珠見狀也是連忙走了過來,望著瑞珠和秦可卿,道:“夫人,這話可不能夠讓外人知道了,畢竟,這寧國府內人多嘴雜,到時候傳出去了,恐怕對夫饒名聲不好。”
“哎!這般事情,如何是一個頭呢?”瑞珠也是低頭歎息道。
“對了,前些日子芸二爺家裡麵的丫鬟香菱曾經托人送來一樣東西,隻要夫人看了之後,也就明白了!”
“近些日子我卻是忙糊塗了,竟是忘記有這般事情來。”
“夫人且稍微等等,我這就去拿來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