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最害怕的就是賈芸腦袋一熱,就鬨出糊塗事情來,到時候弄得誰都下不來台,到時候一起完蛋。
而今見到賈芸能夠如此穩重沉穩亦是對賈芸多生不少的好福
之前瑞珠就曾經看到過賈薔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氣度,作為大丫鬟的瑞珠亦是臉紅心動,隻是丫鬟終究是丫鬟,並不敢去多想這般美事情。
現在的瑞珠也隻是盼著賈芸能夠早些日子將秦可卿接出寧國府去居住,也算是徹底擺脫賈珍的糾纏,讓自己能夠有一個好的未來。
待香菱和瑞珠商議好今的事情之後,香菱則是前去探望了一下秦可卿。
身為女子,探望蓉大奶奶,這是正常的事情,符合規矩,更不會被人閒話。
反倒是男子進來,那則是會鬨翻,惹出風波來。
秦可卿似乎成長了不少,整個人也在歡愛的滋潤之下,變得豐腴開闊起來,她本就是一個好生養的婦人,經過賈芸的開墾之後,更顯得嫵媚多姿,偏就有一種神仙風情。
當香菱過來的時候,賈珍也在這裡,隻是賈珍的牛子毫無動靜,也就隻能夠望梅止渴,望美興歎了。看書溂
倘若賈珍的牛子還有反應,指定賈珍就會胡來和強來。
隻是賈珍的牛子沒有動靜,他就算是望著眼前的神仙妃子,卻也沒有半分心思和想法。
無他,沒有那個本事和工具啊!
見到裡麵的情況,香菱亦是放緩了腳步,沉思片刻,道:“蓉大奶奶,數月前蓉大奶奶借給我家二爺的銀子,今兒特意過來歸還了。”
罷,就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張百兩銀子的銀票來。
旁邊的賈珍聞言初開始心頭納悶和稀罕,剛要發怒,就聽到有銀子送來,立刻轉怒為喜,連忙望著香菱,道:“且把銀子送到我這裡來!”
“這........”香菱遲疑地看向秦可卿。
秦可卿聞言臉色略微陰沉下來,卻也沒有多什麼,揮了揮手,開口道:“隻是一些銀子罷了,就當兒媳婦兒孝敬給公公吧!”
“恩,還是兒媳婦體貼我。”賈珍的老臉微微一笑,皺起的皺紋,亦是令人作嘔,伸出手來接過香菱手中的銀票,心頭則是思忖著,“今兒發了一筆橫財,晚上邀請一些廝過來賭一手,也好紓解我心頭的鬱悶之氣。”
美色無法親近,也就隻能夠去琢磨著其他的歪門邪道了。
這便是荒唐的賈珍!
總不至於去謀一個正經的事情來辦。
沒有了牛子的日子,甚是寂寞難耐,今兒竟打算帶領自己的兒子賈蓉和一群侄子,以練習射箭為名在香樓內聚賭嫖娼。
這般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更不是什麼稀罕事情。
寧國府上上下下的人也都知道,隻是不敢對外麵的人罷了。
畢竟,這寧國府的奴仆們,都在寧國府裡麵盯著事情呢,怎能不知道這般齷齪的事情呢?
隻當是老爺們的玩樂,自己隻能夠當沒有見到罷了。
卻得了秦可卿錢的賈珍找來了賈蓉,安排了今兒晚上的事情,道:“今兒晚上過來的人都得是清白的人,不要讓不乾不淨的人進來,省得嗎?”
這般事情終究是不光彩的事情,若是讓榮國府的人知道賈珍作為賈族的族長竟然是率領家族的子弟和兒子在香樓內荒唐賭博,隻怕是賈政和賈赦立刻就要殺過來,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荒唐無恥的人物。
賈蓉辦這件事情亦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因而連忙點頭答應下來,心頭按耐不住荒唐的心思,又悄悄地走到前麵來,順嘴提了一句,“可還要去青樓裡麵請幾個如花似玉的貌美花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