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話的廚房眾人還未儘白日裡麵的熱鬨,就聽到外麵傳來了動靜,卻是喧鬨的很,趕忙探出頭來瞧看,卻是見到了幾個衙門官差從外麵一路殺了進來,隨同的還有不少榮國府內虛張聲勢的奴仆們。
那些榮國府的奴仆們衝在最前麵,卻也不敢對那些官差怎麼樣,默默地後退,同時連忙吩咐其他人去通知榮國府的大老爺賈赦和二老爺賈政,前來處理此事。
“閃開,京兆府衙門辦事兒,你們幾個腦袋敢攔著我們?”
“再不閃開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幾個衙門裡麵的捕頭殺到前麵來,拔出手中的佩刀,威武不凡地嗬斥著眼前的奴仆們,直喊得這些榮國府內的奴仆七魂飛了六魂去,六神無主起來。
賈赦和賈政得到了消息,來到了前麵來,凝望著眼前的眾人,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膽敢來我們榮國府鬨事,想死不成?”
“,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抄到我們榮國府的頭頂上來?”
衙門裡麵的捕頭瞧見賈赦出來之後,亦是臉色尷尬,心頭擔憂起來,連忙換了一副心腸和臉色,趕忙道:“赦大老爺,我們是京兆府的衙役,奉我們家宋大人之命,前來請你們府內的璉二奶奶去一趟,詢問一些事情。”
“哼!我們榮國府乃是皇親國戚,你們幾個腦袋敢在這裡放肆拿人?難道你們打算造反不成?”
賈赦聞言卻是臉色極端難看起來。
一聽這些京兆府的衙役是過來抓王熙鳳回去問案子的。
頓時他這心裡頭的怒火就升騰起來,怒罵道:“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就隻是一群跑腿的狗腿子罷了,惹了你赦大老爺,準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吵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賈政才後腳過來,就瞧見賈赦在怒罵那些京兆府的衙役,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走,快步走到賈赦的跟前來,凝望著跟前的衙役,道:“你們是什麼人?”
“怎麼,你們榮國府要跟我們京兆府衙門作對不成?”
就在眾人對峙的時候,就瞧見宋慈從外麵走了進來,環顧四周,先是看了一眼賈赦,後才看向賈政,道:
“賈大人,你們兩個難道是打算造反不成?抗拒執法是什麼罪,難道還需要我來教你們?”
“哦,我當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冷麵閻王來找我們榮國府的晦氣,怪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是你,那就不足為怪了。”
賈赦陰陽怪氣地著,卻是不打算給宋慈麵子。
反倒是賈政為人方正,跟宋慈交情淺薄,卻是神交已久,不曾料到今日相遇會是這般局麵。
不過,賈政在沉思片刻之後,又道:“宋大人,既然是衙門審案需要,我們榮國府自當是需要配合的,隻是此事到底如何原委,可否告知於我等,也好讓我們能對老太太有一個交代?”
“不然的話,你就這般拿人走了,隻怕對誰都不體麵。”
到底還是賈政會話,卻是直擊要害。
宋慈聞言也是忍不住深深地看了賈政一眼,心頭也是素來知道這個賈政在朝廷裡麵的為人品性,倒也是一個方正的君子,並非是什麼貪官汙吏,眼神也是逐漸變得柔和起來,道:“政大人,此事乃是因你們榮國府內鬥而起,今晨榮國府代字輩的長輩賈代儒前來我們京兆府衙門門口擊鼓鳴冤,欲告你們榮國府的王熙鳳,貪贓枉法,不忠不孝之罪。”看書溂
“此事我已經稟明聖上,皇上特命我攜尚方寶劍過來你們榮國府拿人。”
罷,宋慈拿出雍太皇帝禦賜的尚方寶劍,高高地舉在頭頂,大聲地道:“尚方寶劍在此,如皇上親臨,我看你們誰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