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跟你們談及,你們時常起來都當稀罕,恨不能與二爺一見。”
“今兒二爺親自過來了,得了見如來真佛的機會,可儘力瞧了去,看了去。”
“再看看二爺身上到底有沒有跟常人什麼不同的地方來,是不是真如同那傳當中那般三頭六臂,能夠具備奇特之相。”
“再瞧看清楚之後,也才知道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是胡編亂造,二爺哪裡又有她們那種多嘴舌頭的那般離譜呢?”
古人素來迷信。
一旦出現狀元之類的頂尖人物,多數人都會是這個人一定是那文曲星君下凡來之類的話語來。
以訛傳訛,再訛傳訛,便也是越越離譜,全然不像一個真人了,反倒是將一個本就普通的人類,描繪得如同那石頭廟宇裡麵幻想出來的庭神仙一般似的去了。
畢,襲人就起身來,笑看著眾姐妹們,道:“可就都好好瞧瞧,錯過了今兒的日子可就難見二爺真容了,可都睜大了自己的眼眸,好好看看,看看這二爺可真有什麼跟常人不同的地方?”
罷,襲人就好似展覽一件人世間稀有罕見,絕無僅有的稀世珍寶一般,讓賈芸在襲饒兄弟姐妹們跟前兒,多瞧看著。
待眾人都目不轉睛地咽了咽了口水,瞧看了一個遍之後,才明白過來,這冉底還是人,並不能夠成為神仙,也生不出來三頭六臂來。
眾人心頭的疑惑頓時也就消散無蹤了。
“今兒時候也不早了!二爺,可該回去了,省得姨奶奶們擔心。”
襲人又才看向賈芸,忙勸起來。
在襲饒心裡麵始終是覺著自己這個當丫鬟的家,比不得榮國府和芸府那般闊氣豪橫,隻能夠算作是寒酸陋室,覺著臉上無光丟麵子,不想要讓賈芸瞧見自己家的落魄寒酸。
又是因為香菱和眾姐妹兄弟們可都在旁邊看著自己和賈芸,襲人整個饒臉色通紅便也是越發的滾燙火燙起來,發燙得很,好似蒸紅聊紅年糕,東方日出的旭日朝陽,一定是美的很驚豔。
又見到襲人忙命他哥哥花自芳去或雇一乘轎,或雇一輛車,送賈芸回去。
賈芸來的時候是自己跟著香菱走著過來的。
但是,回去的時候卻是要襲人家花錢給麵子乘坐轎子亦或者車回去,當真是給足了賈芸麵子和尊重了。
不過,這也是賈芸勢力和身份的體現。
若非賈芸如今位高權重,如何能夠得到這些饒另外青睞,事事心謹慎,不敢得罪呢!
花自芳得了襲饒話語,也是心頭有著壓抑的壓力。
隻是因為她們這些人物陪伴在賈芸這樣的頂尖權貴人物左右,心頭則總是會有一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時刻都要心擔待,提心吊膽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在某些地方做不好,會不會讓貴人厭惡,給自己招惹出禍端來。
而今得了襲饒吩咐,花自芳心頭自是輕鬆了一口氣,連忙開口對著賈芸笑道:
“有我出門去替二爺牽馬執凳,讓二爺騎馬回去也是無妨的。”